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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药缘:病弱夫君养成记

作者:小仙女的猫

字数:196605字

2025-08-10 18:21:33 连载

简介

小说《锦绣药缘:病弱夫君养成记》的主角是温宁沈聿,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小仙女的猫”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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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儿待着,不许乱跑,听见没?”

男人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又沉又硬,砸在温宁的耳廓上,让她小小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不敢让它掉下来。眼前的二叔温博,是她在这个世上除了祖母外,唯一的男性长辈了。可他此刻的眼神,比这深山里的风还要冷。

“二叔……”她怯怯地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们……不采药了吗?天要黑了,祖母会担心的。”

温博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脸上满是不耐与嫌恶。他蹲下身,与温宁平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有刻骨的冷漠。

“你祖母病着,我采了药自会回去。你就在这里,找个地方躲好,等我回来接你。”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要是敢乱跑,被山里的狼叼了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狼……

这个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温宁幼小的心脏。她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裳。

温博见她吓住了,满意地站起身,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走。高大的背影没入层层叠叠的林木之间,脚步没有半分迟疑,仿佛身后丢下的不是亲侄女,而是一块碍事的石头。

“二叔!二叔你别走!”

温宁终于忍不住,哭喊着追了上去。可她人小腿短,又饿了一天,哪里追得上一个成年男人。没跑几步,脚下的枯枝一绊,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额头磕在尖锐的石子上,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流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血……

她怔怔地看着地上的落叶被染红了一小片,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远处,二叔的脚步声已经彻底听不见了。

山风呼啸着穿过林间,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野兽的低吼。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来,原本还算明亮的森林,此刻像一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巨兽,要将她吞噬。

温宁怕极了。

她想起了半个月前,阿爹和阿娘的渔船再也没有回来。祖父也跟着去了。祖母哭得晕死过去,醒来后就病倒了,整日躺在床上咳嗽。

二叔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厌烦,好像她是多出来的那张嘴,是讨债的累赘。

“祖母……阿娘……”

温宁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无助地哭泣着。她又冷又饿,额头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不敢动,温博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山里有狼。

黑暗,彻底笼罩了这片山林。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越收越紧。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里的热量一点点流失。在彻底失去知觉前,她仿佛看见了阿娘在对她微笑,看见了祖母颤巍巍地向她伸出手……

心脏,在那一刻似乎停止了跳动。

……

“生命体征消失,准备除颤!”

“肾上腺素一毫克静推!”

“不行,瞳孔已经散大了……”

嘈杂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温宁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依旧置身于那片幽暗的森林。

怎么回事?

她不是因为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在手术台旁心源性猝死了吗?

还不等她理清思绪,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涌入她的脑海。

五岁的温宁,被流放到崖州罪人村的温家嫡长孙女。祖父温正清、父亲温仲、母亲林氏,半月前出海打渔,遇海难亡故。祖母白氏悲伤过度,一病不起。二叔温博掌家,嫌她年幼多病是累赘,借口采药,将她遗弃深山……

一幕幕画面,一声声对话,带着那个小女孩临死前最深的恐惧与绝望,与她这位三十岁现代中医师的灵魂,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温宁,不,现在的她,就是温宁了。

她低头,看着这双瘦弱得只剩骨头的小手,感受着这具身体因寒冷和饥饿而传来的剧烈颤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黏腻的血迹混着泥土,糊了半张脸。

她没死,却以另一种方式活了过来。活在了这个五岁孩子的身体里,活在了这个被至亲抛弃的绝境中。

身为一名医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五岁的孩子,在这样的深山里过夜,存活率几乎为零。失温、饥饿、野兽……任何一样,都能轻易夺走这脆弱的生命。

不能死!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无论是为了自己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还是为了那个小女孩记忆深处,对病榻上祖母的无尽牵挂。

她挣扎着,用那双发软的小手撑着地,一点点地爬了起来。

必须找到一个能避风的山洞,必须想办法生火!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身为中医师,她常年与各种草药打交道,对植物的辨识能力远超常人。这片山林在她眼中,不再是吞噬生命的猛兽,而是一个巨大的、充满了未知与机遇的宝库。

她看到了一种可以引火的枯藤,看到了几种可以充饥的野果,甚至,她还发现了一丛止血消炎的草药。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恐惧与迷茫。

温宁不再犹豫,拖着这具疲惫不堪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记忆中一处背风的山壁走去。那里,或许有她今晚的生机。

与此同时,罪人村一村,温家。

夜色早已深沉如墨,海风卷着咸腥的湿气,吹得窗纸猎猎作响。

油灯下,温博正就着一碟咸菜,自顾自地喝着劣质的米酒,脸上没有半点寻常人家失去亲人的悲伤,反而透着一丝当家做主的得意。

他的妻子刘氏,则坐立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门外,又惊惧地看一眼自己的丈夫。

“当家的,”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发颤地开口,“天都这么黑了,宁丫头……她一个孩子在山上,会不会……”

“会什么?”温博眼皮都没抬,不耐烦地打断她,“一个赔钱货,死在外面,倒也干净,省了家里的口粮。”

刘氏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可是大哥的亲骨肉,是娘的命根子啊!”

“命根子?”温博冷笑一声,将酒碗重重地顿在桌上,“那老太婆自己都快入土了,还管得了别人?我告诉你,刘氏,这个家现在我说了算!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半个字,仔细你的皮!”

刘氏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怕自己的丈夫,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温宁那张沾着泪痕的小脸,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两口深井,映着她和丈夫的冷漠与残忍。

尤其是下午温博回到家时,她分明看见,他袖口上沾着的那一抹……不像是草药汁液的暗红色。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心里,让她浑身冰冷。

不行,不能再等了!

如果宁丫头真的出了什么事,别说将来没脸去见地下的兄嫂,就是现在病榻上的婆母,一旦知道了真相,怕是也活不成了!

刘氏的心被愧疚和恐惧反复煎熬着,她看了一眼已经喝得半醉的丈夫,又望向婆母那间漆黑一片的屋子。

她猛地一咬牙,不再理会温博的警告,转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婆母的房间冲了过去。

她要将一切都说出来!哪怕被丈夫打死,她也不能让一个五岁的孩子,不明不白地丧命在自家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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