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过生活》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传统玄幻小说,作者“漫步在山野”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赵启学苏喜安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6章,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我在异世过生活赵启学苏喜安小说在线章节免费阅读,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刚顺着梯子爬下来的赵启学刚好看见这一幕,顿时慌了神,一把将那女子推开,大吼一句:“你在干什么!”随后着急忙慌的将苏喜安平躺,轻轻的把匕首拔出来,将衣服撕成布条,包住伤口,给他止血。幸好那女子没用多大力…
《我在异世过生活》小说最新章节试读:没错,二皇子的腿在发抖,这下好办了,看来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冲动了,而且还可以确定的是,二皇子没留后手,他没有任何准备,这就说明,自己活命的机会还很大,现在,就要看谁先露怯了,谁先丢掉气势,谁就输了.孟眠不能输,因为二皇子输了,顶多心里难受一阵子,但他要是输了,可是会没命的,所以,孟眠抬起头直视着二皇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凌若冰霜,二皇子见孟眠气势汹汹,无所畏惧的样子,心跳的更快
《我在异世过生活》精彩章节赏析
刚顺着梯子爬下来的赵启学刚好看见这一幕,顿时慌了神,一把将那女子推开,大吼一句:“你在干什么!”随后着急忙慌的将苏喜安平躺,轻轻的把匕首拔出来,将衣服撕成布条,包住伤口,给他止血。
幸好那女子没用多大力气,插的不深,也没插准,与其说是插入了左胸,倒不如说是插到了肩膀上,苏喜安也没有昏迷,只是疼得龇牙咧嘴,等一切处理的差不多后,赵启学才有空去看那女子,不料那女子却早已倒在地上昏过去了。赵启学满心疑惑道:“不会吧?我推晕的?”
除了常识之外,赵启学对医术一窍不通,也没法把那女子弄醒,只好让苏喜安先坐在地上休息,然后把那女子背着爬出地窖,又跑去那关三十多个女子的地方,一个一个的背出来,累的赵启学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临近晌午,终于全部背出来了,还顺便把苏喜安也弄了上来,赵启学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苏喜安的肩膀伤的不是很重,主要是那女子实在是没用太大力气,过了没多久,苏喜安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只是左边胳膊不能动而已,于是,他便去客栈中,简单的收拾好三十多个房间,和赵启学一起,将那三十多个女子抬进去休息。做完这一切,苏喜安和赵启学终于有空坐下来好好休息。
休息期间,赵启学对苏喜安说道:“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哪里?”
“你等一下。”说着,赵启学跑到吃饭的餐桌前,拿了一本佳肴录给苏喜安,但苏喜安看了很久,也没看出啥不对劲,便直接问道:“这有什么不对,不是你说这每句话代表一个女子吗?”
赵启学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那本子上的内容,说道:“你念一念,看看有什么不对。”
苏喜安满脸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柳腰花态,仙姿玉色三百两银子。丰满匀称,曲线玲珑,二百九十两银子。身形修长,体态婀娜,二百………哦对,我知道了,这本子上写的女子个个亭亭玉立,如仙女下凡,但这驿站中的女子却都是虚弱到面黄肌瘦,连站都站不稳,这根本对不上啊!”
闻言,赵启学露出欣慰的表情,但继而又严肃起来:“你终于发现了,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对不上,难道说,这本子上写的和这驿站中的不是同一批人,或许,这本子上写的女子根本就不在这里。”
苏喜安的表情难得的开始凝重起来:“赵启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有预感,这些女子很可能和那件事有关。”
赵启学见苏喜安变得严肃起来,意识到事情可能会很严重,连忙追问:“到底是什么事?”
苏喜安却没有立马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但愿不是我想的那件事,等那些女子醒过来,我问她们些事情,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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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驿站十多公里处。
“小少爷,就这么把那些女子放走吗?”
“那你说怎么办?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我的脸了,现在关键时期,我总不能把他们全杀了,哼!我也没想到那女人胆子越来越大,那个驿站离京城已经很近了,她竟然敢在那里做她那见不得光的事,还刚好让我碰见,我也只能装作解救平民女子的大好人,把她们都放走,也好给我攒点好名声。”
“可是万一贵妃娘娘责怪……”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我们段家在背后给她撑腰,才让她在皇上面前有露脸的机会,要不然,就凭她那张脸,也想搞定皇上?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发什么疯,竟然想用那种法子搞她的脸,自己找死,别拖累整个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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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过后的两人简单准备了点吃食,随便找了个地方,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日,日上三竿,阳光透过驿站的窗缝中照射进来,恍的人挣不看眼,今天是个好天气,但事可不一定都是好事。
苏喜安顶着恍眼的阳光,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把闪烁着白光的匕首举在面前,犹豫着要不要落下来,睡眼朦胧的他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的同时闪到房间角落,顺手抓住一个凳子挡在身前,还不忘喊叫赵启学:“赵启学,快起来!有人要谋杀我啊!”
本来还在睡梦中的赵启学突然惊醒,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只见昨晚还晕倒的所有女子全都聚集在房间里,她们互相搀扶着,连站着都困难,却一个个的都拿着棍子,刀,或着尖锐的簪子,朝着自己这边,眼神中充满愤恨,为首的那女子正是昨天一刀插在苏喜安肩膀上的那个。
愣了许久的赵启学终于开口:“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把你们抓到这来的不是我们两个,再说,你们也没见过我们对吧。”
那些女子显然有些迟疑,但却还是不肯相信:“那你怎么证明你们不是那些畜牲的同伙?”
“就凭我们没把你们关在地窖里,没限制你们的自由,还给你们找了地方休息,哪怕你们伤了我们,我们也没对你们怎么样,对吧?”赵启学说完这话,瞟了一眼苏喜安,苏喜安立马心领神会,扯开衣服给她们看,肩膀上包扎伤口的布条还有血渍。
看到那血渍,为首的女子终于有些动摇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其余人见为首的女子不再如刚刚那般警惕,纷纷放松下来,看来那为首的女子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赵启学见气氛慢慢缓和下来,便率先解释道:“我们是路过的行人,本来准备在驿站中稍作休整,但却意外撞破一场交易,于是便…………”
许久,赵启学终于将整个事情说完,但那女子却疑惑的看着他,说道:“原来是这样,多谢两位公子,我们本来以为你们和那群畜牲是一伙的,想要手刃仇人,没想到差点酿成大祸,不过我们未曾听过这个交易。”
听完那女子的话,赵启学与苏喜安双双睁大了双眼,苏喜安立马拿过桌上的佳肴录给她看,并解释了一番,但那女子听完后,却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看来,你们是误打误撞救了我们,这册子上的人,还没有被救出来。”
闻言,苏喜安着急的询问:“等一下,我有问题要问,那些畜牲把你们抓过来之后,是不是刚开始的时候把你们关在见不到光的地方,给你们吃各种药材,吃各种平时不常吃的药膳,一段时间之后便开始取你们的血,直到最后,送来的膳食越来越少,你们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那女子听见苏喜安的描述丝毫不差,连连点头,苏喜安却没有一点猜中的欣喜,反而脸迅速垮下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赵启学急了,推了苏喜安一下,问道:“你倒是说啊,怎么回事?你叹什么气啊!”
苏喜安抿抿嘴唇,将他心中的担忧娓娓道来:“这事是我爹爹告诉我的,上一代皇帝还在位的时候,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富民强,每次过节的时候,皇上总会站在宫殿最高的地方,欣赏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京城,一次微服私访时,皇帝扮成平民模样,走进一个小镇上,被包子的香味吸引,便买来吃,没想到跟卖包子的那女子闲聊起来,聊的很愉快,那时候皇帝年轻,那女子也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两人暗生情愫,但皇帝不能一直微服私访,皇帝回宫之后,便下旨将那女子娶来,为此,皇帝排除万难,硬生生挡住了朝中大臣的反对,刚开始,那两人整日腻歪在一起,皇帝为了她,连皇后的面子都不给,两人伉俪情深,好像真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女子常常给皇帝做包子吃,但没过多久,再喜欢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吃腻的,皇帝吃腻了包子,也看腻了那女子,便渐渐冷落她,遭到冷落后,后宫的女子都暗戳戳的针对她,她本来就没有显赫的家室,没了皇帝的宠爱,她在宫中的日子举步维艰,她想尽一切办法想重获皇帝的宠爱,不知道谁给她出主意,让她变漂亮一点便可再次抓住皇帝的心,那女子本来就样貌普通,一听这话,顿时四处搜罗让人漂亮的法子,最后不知从哪搜罗到一个恶毒的方法,就是收集年轻女子,给她们吃特定的药材,不能吃饭,一段时间后,便取血,用血敷脸,沐浴,可让皮肤光滑,变嫩,最重要的是,还能散发出一股异香,有勾魂摄魄一般的效果,让人心驰神往。那女子试过后,效果出乎意料,不仅再次引起了皇帝注意,还得到了许多赏赐,从那之后,她便开始疯狂的收集血,为此残害不少女子,随着残害的女子越来越多,闹的事越来越大,她终于败露,皇帝知道此事之后,勃然大怒,因为这是皇帝上位之后的第一件极丑的丑事,由于牵扯的人太多,想瞒都瞒不住的,当时,京城的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好事无人知,坏事传千里,皇帝一气之下诛了那女子的九族,销毁了那药方,又给了受害的人很多补偿,本来这件事就过去了,但不久之后,民间又有人传皇帝太残暴,皇帝气极,从那时候,皇帝便不如之前那么励精图治,开始懈怠。”
苏喜安讲完后,低头细细思索起来,不久后,又说:“但皇帝已经命人把那药方给烧毁了,怎么还会有人在用这种方式?”
正当苏喜安困惑不解时,人群中有一女子开口道:“我觉得,那要用我们血的人似乎并没有完全掌握药方,我家是开药房的,所以我自小便识得不少药材,我发现来给我们送药膳的人每次送来的药膳,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改一种药材,有时候会改两种,但唯一不变的是,每次用来做药膳的药材,都价值不菲,有些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千金难求,所以,那人很可能是在拿我们做实验,直到试出正确的药方为止。”
听到这里,赵启学总结道:“也就是说,那人抓了许多女子,一部分用来取血,一部分用来卖掉赚钱,用来买昂贵的药材,但还是不对啊,总要有人去试验从你们的血究竟有没有用啊,谁来做这个实验者,谁来当小白鼠?”
屋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所有人都陷入了冥思苦想中,一段时间后,赵启学突然大叫:“我知道了,那佳肴录上的女子,就是小白鼠,从你们这取的血,都给她们用了,她们用完,要是没效果,便会被卖掉,用卖掉她们赚来的钱,又来买药材,然后给你们吃,你们吃完之后,再取血,这就是一个循环!”
说完,赵启学又转身对苏喜安说:“那天晚上,那些买家要买的女子应该是要从别处送过来的,只是驿站中出了事情,最后没有送来。”
苏喜安听完,连连拍手称赞:“天哪!赵启学,你太聪明了,我完全没有想出来,这竟然是个循环!”
正当所有人恍然大悟时,有一女子提出疑问:“为什么要这个样子?直接把这两波人关在一起,取完血后直接就用,不是更方便吗?分开关,岂不是麻烦?”
赵启学立马解答到:“为了防止被发现,一旦被发现了,至少可以保住一波人,就像那天晚上一样,行动被破坏之后,舍弃被取血的人,而那些被迫试验的人就保住了,毕竟这个试验要用到的银子可不少,一旦全部都没保住,损失很大。”
众人听完后,纷纷表示认同,所有人都露出敬佩的表情,但赵启学却没有察觉到,对所有人说:“现在,所有事已经清楚了,你们赶紧回家吧,记得一定要注意安全,那些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绑架,不过是搞些坑蒙拐骗的手段。”
闻言,那些女子纷纷附和道:“我再也不会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了,哪怕是女子,也不可信。”
“对,我再也不深夜独自出门了,太危险了,幸好得救了,要不然,我可能会被困死在地窖中,连个坟墓都没有,变成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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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走后,赵启学与苏喜安才发觉有些饿了,苏喜安自告奋勇的准备吃食去了,赵启学则细细思索这这些天发生的事。
吃食做好后,苏喜安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酒,嘴里塞的满满的,吃的嘴角流油。
赵启学却皱紧眉头,最近发生的所有事,与他在现代的生活差别实在太大了,他有些适应不了,适应不了不用早上五点起来顶着寒风赶去学校,适应不了哪怕用风油精熏死自己也不能睡觉的课堂再也不存在,适应不了没了父母的抱怨。不过,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眼前的事,赵启学使劲甩甩脑袋,重新整理思路,赵启学有个习惯,喜欢把问题在心里一个个罗列出来:
‘第一,在驿站中,那两个买家告诉他关于胡商的事,为什么那些胡商会故意搞这种事出来败坏自己的生意?商人大多无利不早起,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目的,这样做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或者说,他们这样做,哪些人能得到好处?’
‘第二,经过这些天的仔细回想,终于发现那卖黑匣子的胡商不对劲的地方,那卖黑匣子的老头跑到赵府门前质问他时,说话语速极快,但又有些僵硬,那神态,和平时背课文时没什么区别,也就是说,那老头说的话是提前准备好的,到底是有人指使,还是他自己要这么做,不得而知。’
‘第三,给妹妹买生辰礼那日,苏喜安又转身回了那卖棋的铺子,到底问到了些什么,苏喜安这个人,到底可不可信?’
‘第四,那些被当成小白鼠的女子到底在哪?’
赵启学脑子里思绪万千,静不下心来,苏喜安反倒乐呵呵的招呼赵启学:“来,吃,这个好吃,我的厨艺那可是顶好的!”
看到苏喜安的脸,赵启学一愣,心中五味杂陈:‘我终究还是要找机会回去的。’他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现在已经基本打探清楚,这个王朝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是虚拟的,只不过各种制度与古代有些相似罢了,没必要在这里有太多的纠缠,这个世界的事,调查清楚又有什么用?这个世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赵启学分不清,也没必要分清楚,只是在心里想着:‘想要回家,估计还要去赵府一趟,赶紧把这些事情搞清楚,然后回赵府吧,这个世界的所有羁绊,本来就不属于我。’
赵启学随意扒了两口饭之后,便于苏喜安讨论起正事:“别吃了,你还记不记得胡商那件事?”
“当然记得啊,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去救那女子时,有人告诉我,像我这样买了胡商的东西后被冤枉没给钱的人不在少数,每次都是闹的人尽皆知后立马收手,从不到衙门去作证,我怀疑有人从中作梗,所以,我想去找一趟那个老人,问清楚是谁指使的他。”
“这么说,这件事确实不对劲,那我们先去凤阳县,拿到银子后回玉台城,再从玉台城出发,去京城。”
“好。”
赵启学与苏喜安歇息完后,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傍晚赶到凤阳县,县内聚集了不少人,各色各异,还有外邦人。
天色渐暗了下来,他们找了一个客栈住进去,打算明天一早去墓里看看。
刚进客栈,就听见有人说:“最近这地来了不少盗墓贼,把周围大大小小的墓盗了个遍,就是没找到传言中的那古墓,你说,那古墓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
“无风不起浪,我估计有是有,就是难找。”
苏喜安在一旁偷听到这话,着急的问赵启学:“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古墓?赵启学,你说的那个墓不会早就被盗了吧?”
赵启学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刚一路走过来,大街上的人几乎都在讨论什么古墓,要不你去问问吧。”
一番打探后,苏喜安立马跑过来跟赵启学报告:“赵启学,不得了了,我打探到,最近这凤阳县有人传言,县中某处深山里有一古墓,传闻里面有传说中的白骨生肌丸,现在,所有的盗墓贼从四面八方赶来,把这县中的深山都搜遍了,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坟包都挖开了,就是找不到传闻中的古墓,你说的那个墓估计早就被盗的一干二净了,怎么办啊?”
赵启学听完后,没觉得震惊,反倒一脸疑惑的问:“你说什么丸?”
“白骨生肌丸,就是能让断了手脚的人重新长出手脚,变得和正常人一样。”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些人这么疯狂。”
“哎呀,你先别管这些人疯不疯狂了,你先想想我们怎么办吧!”
赵启学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之后,坚定的说:“去古墓。”
“你说什么?你想去古墓?你觉得凭咱们两个能跟那些纵横盗墓这行十几年的人比?再说,那古墓那么危险,肯定处处是机关,就算我们闯过重重困难拿到银子,那也没命花啊,还有人手也不够,现在就我们两个,还都不会武,这不上赶着送人头呢嘛!”
赵启学却淡然开口:“我当然知道,我们可以买点防身的东西,走在盗墓团伙的最后面,到时候若有危险,我们拔腿就跑,有那群专业的盗墓贼顶着呢,运气好的话,可以捡漏,那古墓中的东西值钱,能捡个一次,就能赚不少。”
“……那就依你吧,反正现在也无路可去。”
苍月如钩,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繁星点点,在苍穹上熠熠闪烁,一切都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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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子,你确定你把那东西缝在枕头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质问着花娘子,嘶哑声音显得这个人尤为苍老。
“确定,主上,我走的时候专门将东西缝进里面,等来接管那个地方的人继续保管它,我也没想到,会有人提前找到。”一段颤颤巍巍的女声传来,似乎是怕极了那个黑斗篷。
“看来是有人知道了,但愿那人不要知道的太多,时机马上就到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黑斗篷长叹一声气,语气中带着期望。
“至于你,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主上,我……”
黑影一闪,那黑斗篷闪电一般闪到女子面前,伸出枯树根一样的手,抚上花娘子的脖子,瞬间毙命。
“去把那东西给我拿回来,记住,见过那东西的人都杀干净。”
一阵苍老的声音贯彻整个山洞,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山洞中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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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学,快起来了,别睡了。”一大早,苏喜安便将赵启学从床上拖起来。刚洗漱完,就看见桌子上摆满了苏喜安出门买的早餐,香喷喷的,被打扰美梦的他心情终于好了点。两个人慢悠悠的吃完早餐,苏喜安背着两人的行囊,等待着赵启学发话,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跟着他走。
“走吧,去打听打听哪卖迷药,然后再去卖武器的铺子里买点防身的东西。”
“好,走。”苏喜安总是无条件服从命令。
一路询问,他们来到了香怜坊,这铺子不仅卖寻常香料,也卖迷香。
“呦,今个儿一早就有这么俊俏的小郎君来光顾啊,我这铺子总算争了点气。”
赵启学和苏喜安还没走进铺子,就看见一妆容艳丽的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肢,手上拿着丝绸帕子,一摇一晃的走到身边,绕着他们转了两圈,边转边说:“姐妹们,来客人了,长的怪俊俏呢。”
不一会儿,从铺子里出来五六个女子,嬉笑着走出来,招呼着他们。赵启学和苏喜安哪见过这架势,像被定住了一样,挪都挪不动。
“你去,快点!”赵启学站着不动,转头吩咐苏喜安,哪曾想平时听话的苏喜安这时候倔强起来了:“我不去,你去!”
赵启学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趁苏喜安还在发愣,把他拽进铺子。这铺子确实名不虚传,刚跨进门槛,香味沁人心脾,很浓郁,但却又不闷,让人心旷神怡。
苏喜安在一旁仰着头猛吸,已经忘记他们来是干什么的了,赵启学瞪着他,拳头捏的紧紧的。正在享受的苏喜安觉得后背凉凉的,一转身便看见赵启学的眼神,顿时缩缩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那个,老板娘,我们来买点迷香,一闻就倒的那种,防身用的。”
闻言,老板娘皱皱眉头,说:“怎么又是来买迷香的啊,自从那古墓的传言传出去之后,来这里的盗墓贼越来越多,买迷香的人也越来越多,存货都不够用了。”
“这么多买迷香的?赵启学,我们不会还没把别人迷晕,自己就先晕了吧?”苏喜安愁眉苦脸的望向赵启学,但赵启学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老板娘开口了:“看你们两个都不会武功夫吧,要是想去那古墓又想保证自己的安全,不如去镖局雇个功夫好的,好护着你们。”
赵启学思索一阵,觉得此法可行,便谢过老板娘,准备去镖局,老板娘却拦住他们:“唉,小郎君,别着急走啊,我这还有一种香,不是迷香,但可以让闻到的人产生幻觉,至于是什么幻觉,产生幻觉后做出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不知二位小郎君有没有兴趣,买点呗,又不贵。”
苏喜安听见这么有趣的东西,定然不想放过,当即决定多买点,便问:“好啊,多少钱?我买了。”
“二两银子一包,一包可用三次,要用的时候,只需用火点燃这香包,便可发出味道。”老板娘见苏喜安感兴趣,心里想着生意来了,便赶忙介绍自家香包。
但苏喜安想想他们身上只有六十两,这段时间他花钱的时候一点没省,啥都是用的最贵的,心里有些发怵,小心翼翼的望向赵启学,眼睛里充满恳求。赵启学看都不想看苏喜安一眼,想着这东西确实有点用处,便买了三包。
付过钱之后,老板娘笑眯眯的送走了他们,这时,有个姑娘见此情形,问老板娘:“那个香不是可能会让人看见幻觉,然后发狂吗?老板娘,你怎么不跟他们说说?”
“你个榆木脑袋,说了怎么卖的出去,卖不出去我还怎么养你们,怎么?你是流浪街头的日子没过够?再说了,我都告诉他们了,产生幻觉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是他们自己要买。”老板娘此时性情大变,哪还有先前那半点热情似火的样子,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出了香怜坊,他们打算先去武器铺子,买个防身的武器,再去镖局雇个人保护他们。那武器铺子也是开的偏僻,难为名声还挺大,他们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该去一去。
刚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的拐角处,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两人后脖子一阵疼痛,继而眼前一黑,没了知觉。一打扮流里流气的男子对另一个男子说道:“老大,有肥羊,这包银子沉甸甸的。”
“还有几包香,一个黑匣子,没了,就这些。”
为首的男子吩咐道:“香没用,那黑匣子带走换几个铜板花花。”
闻言,那流里流气的男子立马将那黑匣子揣进怀里,转身走了。
正午时分,太阳照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苏喜安挠了挠脸,慢慢睁开眼,见他和苏喜安身上的衣服全被扒光,就剩个里衣,幸好这巷子偏僻,要不然得被当成地痞流氓抓到衙门去。
他瞬间清醒,抓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还不忘踢醒赵启学:“赵启学,快起来,起来啊,衣服都被人扒干净了,还睡!”
赵启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面前散落一地的衣服,扭扭脖子,淡定起身,慢吞吞的捡起衣服,套在身上。毕竟生活在21世纪的他穿的衣服都是里衣这个样子的,大差不差,但苏喜安可接受不了,蹭蹭两下就穿上衣服,惊恐的观察这四周,像个贼一样。
“赵启学,这下完了,我们一个铜板都没了,我们被抢了,怎么办啊?你怎么不说话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苏喜安好像是被刺扎了一样,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喊叫。
赵启学拍拍苏喜安的肩膀,说道:“别吵了,我鞋子里还有一点,幸好藏的深,不过还是不够,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有什么优点吗?”
苏喜安思索一阵,答到:“有,我比平常人能吃一点。”
赵启安听到这话,嘴角一抽,一巴掌瞬间落到苏喜安的头上,打的苏喜安嗷嗷乱叫。
“你好歹也是户部侍郎之子,难道就只会吃吗?难不成你以前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赵启学气极,絮絮叨叨的数落着,苏喜安垂下脑袋,委屈道:“谁说我是个纨绔的,我以前可是个鉴宝专家,不管什么宝物,只要我用我的火眼精金一看,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很好,那我们白手起家的计划就靠你了。”赵启学终于露出欣慰的表情。苏喜安被赵启学拉进一家卖宝物的铺子,里面的客人还挺多,苏喜安直接就悄咪咪的做起自己的生意,二两银子鉴宝一次,什么都能看,尤其是玉,苏喜安对玉颇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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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赵启学和苏喜安正在享受赚钱的快乐,县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却躺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四肢皆断,脖子与脑袋分离,眼珠被挖了出来,随意的扔在尸体上。
尸体旁边是赵启学的钱袋子。
黑匣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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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学,还是你聪明,我们这一下午足足赚了三十两银子,不过我也很厉害,今天鉴别的玉啊,足足有多一半都是假的,她们还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把她们说服了,那假玉常常戴着,会生病的。”苏喜安夸赵启学的时候还不忘自夸一下。
赵启学见他这得意的样子,难得夸奖一句:“是是是,你鉴玉的功夫最厉害了。”
“那是当然,走,去那铺子,买个防身的武器,然后去镖局雇个人,最后,我们就要去古墓探险了!赵启学,你激不激动?”
赵启学一如既往的撇过头不搭理他,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依旧絮絮叨叨的说话。两人拐过几道弯,终于找到了那卖武器的玄将铺子。苏喜安今个赚了钱,高兴的很,做什么事都要积极些,但他刚冲进那玄将铺子刚要张口喊叫老板,一支箭划破长空,从他的脸颊旁飞过,头发生生被射断几根,飘落在地上。
苏喜安动都不敢动,眼神错愕的缓慢转头望着那支射在门板上的箭,大口呼吸空气,好像下一秒就再也呼吸不到了。见此,那店铺中一身材魁梧的壮汉随意的拱了拱手:“抱歉啊,小兄弟。”
苏喜安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缩着脖子,退了出来,还踩到了刚要进去的赵启学,被赵启学好一顿批斗:“你在干什么呢?一进一出的,怎么,赚了点银子还不会走路了?”
苏喜安被吓的丢了魂,听见赵启学这样说他,连忙委屈的解释:“不是的啊,我刚刚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赵启学却丝毫不顾苏喜安的阻拦,直接走了进去,和苏喜安不一样,赵启学毫发无伤,甚至还能和老板凯凯而谈,见此,苏喜安捂紧胸口,暗道不公。一番交谈过后,买了四把袖剑,藏于袖中,按动机关即可射出,还买了两把匕首和两个保护要害的护甲。苏喜安拿着新玩意,心里喜滋滋的,刚刚差点命丧箭下的事,早就被抛在了脑后。
“走吧,去镖局雇个壮士,护送咱俩一路顺风。”
“老板,就不能便宜点吗?你看我们可是把全部家当都给你了啊!”刚到镖局,就碰了一鼻子灰,这镖局雇个功夫好的壮士竟然要十两银子一天,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价格高的离谱。苏喜安缠着那老板好长一阵时间,那老板才终于松口道:“行了行了,别喊了,我这正好有一人,上次出去办事的时候伤着了,还没好,就非要缠着我,说是要出去继续接活,我看跟你们正合适,就雇给你们吧。”
苏喜安闻言,立马摆摆手,毫不在意那人伤着,说道:“没事,会些功夫就行。”站在门外的赵启学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苏喜安,见他身后还带着一人,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没一点精神,质问道:“让你去雇个功夫好的,你就雇个他?你看看他走这两步,还没你走的稳当。”
听见这话,苏喜安有些不服气:“你知道什么,雇个功夫好的要十两银子一天,我们银子不够,只能雇他,有总比没有好。”赵启学也没想到雇一个人这么贵,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摆摆手,示意苏喜安跟上。苏喜安立马屁颠屁颠的跟在赵启学后面,又开始亮起了他的嘴上功夫:“赵启学,现在我们万事俱备,该去古墓了吧?我都迫不及待了,虽然古墓危险,但我还是想去看看,你怎么又不说话,你……”
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天,在夕阳西下的时刻,天空渐渐浸染上一层柔和的琥珀色,宛如披上了黄金绸缎。
三人并行在夕阳下,朝着那传言中拥有古墓的山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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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身后,一手拿短剑的男子站在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眼神阴狠的死死盯住他们的背影:“会鉴宝是吧,死小子,断人财路,可是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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