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逸风雅居”编写的《重生之我的相公是只鸡》,小说主人公是严冰雪尉迟逸风,喜欢看宫斗宅斗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重生之我的相公是只鸡小说已经写了261700字。
重生之我的相公是只鸡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陛下今日看似偏袒七王府,实则是在警告所有蠢蠢欲动的人!”
柳忠南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森冷!
“他给如剑和严子墨官职,就是在告诉我们,也告诉严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让你们互相看着点,别闹得太过火!”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出头鸟!”
他踱步到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连绵的冷雨,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却是刻骨的阴狠。
“仇,当然要报!”
“而且必须十倍、百倍地报回来!”
“但不是现在,不是用这种莽夫的手段!”
“尉迟逸风那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
“严氏和她肚子里那个野种,名不正言不顺,根基浅薄!”
“还有那个碍眼的老太婆…哼,七王府,已是秋后的蚂蚱!”
他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
“我们要做的,是蛰伏!是等待!”
“是抓住最致命的机会,一击必杀!”
“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书房内一片死寂,只有炭盆里火星偶尔的噼啪声和窗外淅沥的雨声。
柳忠南的话如同冰冷的毒液,注入每个人的心田,浇灭了表面的怒火,却让那仇恨的种子在更深的土壤里扎根、疯长。
王诗语紧紧搂着女儿柳如燕,母女俩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们知道,柳忠南口中的“蛰伏”与“等待”,意味着更深的算计和更血腥的风暴。
方慧贤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眼中只剩下怨毒的火焰在静静燃烧。
柳如风和柳如剑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被强行压抑的嗜血和一丝扭曲的兴奋。
雨,下得更急了。冰冷的雨丝敲打着窗棂,仿佛在为这深宅大院中酝酿的阴谋奏响序曲。
柳如梦被一顶没有任何装饰的小轿悄无声息地抬出七王府后门的那天夜里,整个王府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不知哪个胆大的管事起的头,一串长长的、震耳欲聋的鞭炮,在王府最偏僻的西南角——也就是柳如梦那揽月轩的方向——噼里啪啦地炸响了!
那叫一个喜庆!跟过年似的!
下人们躲在暗处,捂着嘴偷笑,互相挤眉弄眼。
我扶着腰,虽然还没显怀,但仪式感要有,站在自己小院的廊下看热闹。
万老太妃这次破天荒地没管,甚至在自己佛堂里念经的声音都透着股轻快。
就在这时,墙头上传来一声格外嘹亮、中气十足的啼鸣:“喔——喔——喔——!”
只见风宝,我那位神勇的鸡相公,不知何时雄赳赳地蹲在了高高的墙头。
它沐浴着清冷的月光,五彩的羽毛流光溢彩,鲜红的鸡冠如同燃烧的小火苗。
它得意地昂着头,对着放鞭炮的方向,又叫了一声,然后,极其熟练地抬起一只爪子,在积了层薄灰的墙头瓦片上,用力划拉起来。
月光下,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清晰可见「涨工资」
“噗!”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家伙,这鸡精,还知道论功行赏了!
看来昨夜它蹲墙头全程观摩了柳侧妃狼狈滚蛋的大戏,觉得自己的“护卫”工作干得不错?
“行!”
“看在你昨夜没让那些婆子冲进我院子的份上!”
我冲着墙头喊!
“明天给你加餐!精米!管够!”
风宝的黑豆眼瞬间亮了,满意地晃晃头,又划拉:「成交」 然后扑棱棱飞下墙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巡视它打下的“江山”去了。
送走了柳如梦这尊瘟神,王府的天似乎都蓝了几分。
万老太妃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慈祥,仿佛我肚子里揣的不是孩子,而是七王府的未来和希望。
连带着对我院里的“祥瑞”风宝,也越发纵容。
风宝彻底成了王府一霸,想去哪溜达就去哪溜达,看哪块草地不顺眼就刨一刨,小日子过得比我都滋润。
我这正妃的位置,算是彻底坐稳了。
坐稳了,自然就不能再当甩手掌柜。
趁着尉迟逸风难得清醒、精神头看着还行的时候,至少咳血没那么频繁了,我抱着一个厚厚的账本,带着小丫鬟春桃,直接杀到了他的病榻前。
“王爷!”
我把账本“啪”地一声拍在他床边的矮几上,震得药碗都晃了晃。
“咱们聊聊?”
尉迟逸风眼皮都没抬,有气无力。
“爱妃…本王…体弱…咳咳…不宜劳神…”
“少来这套!”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装死,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绣墩上,翘起二郎腿。
“体弱?”
“体弱能当庭喷柳相一脸血?”
“喷得那叫一个精准到位,奥斯卡都欠你个小金人!”
尉迟逸风,或者说他体内的陆凯灵魂碎片,明显僵了一下,眼皮掀开一条缝,眼神有点飘忽。
“别装了!”
我压低声音,带着威胁,手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腹。
“看见没?你儿子(也可能是闺女)的口粮钱!”
“你再躺下去装死,信不信我明天就带着风宝去街上卖艺?”
“胸口碎大石!让它碎!我收钱!赚奶粉钱!”
“咳咳咳!”
尉迟逸风这次是真呛着了,咳得惊天动地,苍白的脸上都憋出了一丝血色。
他无奈地看向我,眼神里是熟悉的、属于陆凯的无奈和纵容:“冰雪…你…你这又是何必…”
“何必?”
我哼了一声,翻开账本。
“看看!柳如梦掌家这几年,这账烂得像被风宝刨过的菜地!”
“库房里的好东西,十件有八件不翼而飞!”
“厨房采买,一只鸡的价钱够风宝吃一个月精米!”
“还有那些管事婆子,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
“你这王府都快被蛀空了!”
我越说越气,手指点着账本上触目惊心的亏空:“你以前是快死了,管不了。”
“现在呢?还装死?”
“再装下去,别说给你儿子买奶粉,咱俩以后喝风宝的洗脚水都没份儿!”
尉迟逸风被我喷得哑口无言,他沉默了片刻,最终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认命。
“罢了…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本王…咳咳…给你撑腰!”
说完,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缓缓闭上了眼,这次倒像是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