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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横行霸道刘于刘一,我在三国横行霸道最新章节

我在三国横行霸道

作者:木箱不香

字数:126939字

2025-08-11 19:26:03 连载

简介

我在三国横行霸道》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历史脑洞小说,作者“木箱不香”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刘于刘一,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2693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在三国横行霸道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汉中,南郑城。

秋老虎的余威尚在,但城内的气氛,却比隆冬还要凛冽几分。

街巷之间,行人步履匆匆,鲜少有人交谈,即便偶有言语,也多是压低了声音,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惶恐。巡逻的兵士甲胄鲜明,眼神锐利如鹰,腰间长刀半出鞘,散发出的森寒气息,让整座城池都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

这里,已经彻底是刘于的天下了。

自数年前刘于入汉中,历经数年经营,扫平境内不服,安内攘外,如今的汉中,早已不复当初的松散与混乱。政令自南郑发出,可一日之内传至各县城池,令行禁止,莫敢不从。那些曾经在汉中盘根错节、各自为政的地方势力,或被剪除,或被收服,如今能站在台面上的,皆是对刘于俯首帖耳之辈。

刺史府内,刘于凭栏而立,望着庭院中那棵历经风霜的古柏,眉头微蹙。他身着一袭素色锦袍,虽无繁复纹饰,却自有一股威严气度。阳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他深邃的眼眸,其中没有掌控一方的骄矜,反倒是萦绕着一丝凝重。

“主公,洛阳那边的最新消息。”亲卫统领徐方快步走入,手中捧着一封密信,语气低沉。

刘于转过身,接过密信,拆开阅览。信上的内容并不长,却字字如刀,割裂着本就动荡的天下格局——前少帝刘辨,被董卓鸩杀于永安宫;陈留王刘协,已被董卓扶上皇位,是为汉献帝。

“董卓……好狠的心。”刘于捏紧了信纸,指节微微发白。他并非为刘辨惋惜,那个少年天子本就无力回天,只是董卓此举,无疑是彻底撕毁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将其权臣乱政、目无君上的野心暴露无遗。

“还有,袁绍、袁术兄弟,已趁乱逃出洛阳,分别往渤海、南阳方向去了。”徐方补充道。

刘于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袁绍素有盟主之相,袁术家传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们二人逃出,加上董卓弑帝立君,倒行逆施,不出数月,关东诸侯必会以‘清君侧’为名,兴兵讨董。那所谓的‘十八路诸侯讨董’,怕是真的要来了。”

这是乱世的序幕,也是机遇的开端。但机遇往往伴随着更大的风险。讨董之战,无论胜负,天下都会彻底陷入分崩离析的境地。届时,强者逐鹿,弱者覆灭,汉中虽有山川之险,但若没有足够的实力,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

“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刘于深吸一口气,语气斩钉截铁,“必须加快速度,囤积粮秣,整军备战!”

要备战,最缺的便是钱粮。汉中虽富庶,但仅凭府库积蓄和正常赋税,远不足以支撑起一支能在乱世中立足、甚至争霸的强军。刘于的目光,投向了那些盘踞在汉中各地,世代传承的世家大族。

这些家族,占据着汉中最肥沃的土地,掌控着盐铁、丝绸等重要产业,家中财货堆积如山,仆役佃户数以千计。他们表面上对刘于恭顺,暗地里却依旧视土地和财富为根本,盘剥百姓,聚敛无度。平日里,刘于为了稳定汉中,对他们多有容忍,甚至给予了不少优待。

但现在,乱世将至,容不得他再心慈手软。

“徐方,传我命令。”刘于的声音冷了下来,“召集府中从事、主簿,还有……暗影卫统领。”

半个时辰后,刺史府书房内,气氛压抑。几名核心属官和那名代号“影”的暗影卫统领,皆肃立一旁,听候刘于的决断。

“诸位,洛阳剧变,董卓弑帝立君,天下大乱在即。关东诸侯不久必兴义师讨董,届时战火燎原,我汉中若想自保,甚至有所作为,必须有充足的粮饷军械。”刘于开门见山,目光扫过众人,“府库之财,不足敷用。今,需向汉中各世家大族,征调财货。”

众人闻言,皆是心中一凛。向世家征调财货?这可不是小事。那些世家大族,哪个不是手眼通天,关系盘根错节?

“主公,”主簿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世家势大,若强行征调,恐引发反弹,动摇汉中根基啊。”

“动摇根基?”刘于冷笑一声,“若等天下大乱,我等无钱无粮,兵不能战,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那些世家,盘踞汉中数代,吸尽了汉中的民脂民膏,是时候让他们吐出来一些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不容置疑:“我的办法很简单。传告汉中所有世家大族,限他们在三日内,主动交出七成家产。田产、房产、商铺、浮财……皆算在内。田产方面,每家只能留下三成,作为其家族基本所需。”

此言一出,书房内一片寂静。七成家产!还要限田三成!这几乎是要釜底抽薪,让那些世家大族伤筋动骨,甚至元气大伤!

“主公,这……这会不会太狠了?”一名从事颤声问道。

“狠?”刘于眼神一厉,“乱世之中,妇人之仁才是取死之道!他们占有的财富,哪一分不是从百姓身上搜刮来的?如今不过是让他们返还七成,已是宽宏!”

他看向暗影卫统领“影”:“影,你之前让人查探各世家的底细,账本、田契这些,可有办法弄到?”

影躬身道:“主公放心,暗影卫早已渗透各处,各大家族的核心账目,已设法偷出副本,藏于安全之处。各家有多少田产、多少浮财,我等皆有明细。”

“好!”刘于满意点头,“有了这些账本,他们便休想瞒报藏匿!”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声音带着冰冷的杀意:“传令下去,三日为限。若有哪个世家偷奸耍滑,藏匿不报,或者阳奉阴违,试图蒙混过关……”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仿佛淬了冰:“杀!灭其全族!财产全部充公,以儆效尤!”

“是!”众人心中一寒,齐声应道。他们知道,刘于是认真的。这位主公,平日里或许温和,但一旦下定决心,便绝不会手软。

命令很快传遍了汉中各郡县的世家大族。

起初,那些世家大族们接到命令,皆是一片哗然,继而是愤怒和不以为然。七成家产!还要限田三成!这简直是强盗行径!他们世代积累的财富,岂能如此轻易被夺走?

不少家族私下串联,商议着如何应对。有的想着破财消灾,先交一部分敷衍过去;有的想着隐匿财产,让官府查不出来;更有甚者,暗中联络不满刘于的旧势力,妄图抵制。

三日内,主动足额交出家产的家族,寥寥无几。

第三日傍晚,南郑城外,曾经显赫一时的赵氏家族府邸,被团团围住。

赵氏是汉中本地大族,祖上曾出过高官,在南郑乃至整个汉中都颇有势力。此次刘于下令,赵氏家主赵伦阳奉阴违,只交出了不足一成的家产,还暗中转移了大量金银细软,并散布流言,说刘于残暴不仁,欲对世家赶尽杀绝。

“赵伦何在?”徐方亲自带队,立于赵府大门前,厉声喝道。

大门紧闭,里面鸦雀无声。

“主公有令,赵氏抗命不遵,意图藏匿财产,散布谣言,罪证确凿!”徐方朗声道,“奉主公令,赵氏一族,全部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杀!”

随着徐方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兵士们撞开大门,蜂拥而入。赵府内虽有私兵抵抗,但哪里是刘于麾下正规军的对手?很快,抵抗便被镇压下去。

赵伦被捆缚着带到徐方面前,面如死灰,却仍嘴硬:“徐统领!我赵氏世代忠良,为汉中贡献良多,为何如此待我!”

“忠良?”徐方冷笑,“抗主公之令,藏匿财产,散布谣言,这就是你说的忠良?主公早已掌握你家账本,你转移的那些财货藏在何处,我等一清二楚!”

随后,根据暗影卫提供的线索,兵士们果然在赵府密室、城外庄园地窖等处,搜出了大量被藏匿的金银、粮食和布匹,数量远超赵氏交出的那点“家产”。

当日,赵氏一族,上至家主赵伦,下至仆役孩童,共计三百余口,全部被押至南郑城外刑场。

“赵氏抗命,意图欺瞒,按令,灭族!”监斩官高声宣读命令。

刀光闪过,血流成河。曾经风光无限的赵氏家族,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其所有财产,包括被搜出的藏匿之物,全部充公。

赵氏被灭族的消息,如同惊雷,在汉中各世家大族间炸开。

恐慌,开始蔓延。

但仍有不信邪的。城固县的李氏家族,仗着族人中有在朝中为官者(虽远在洛阳,且未必顶用),同样阳奉阴违,只象征性地交了点东西。

结果,第二日,徐方便带着人马赶到了城固县。李氏家族的下场,与赵氏如出一辙——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紧接着,第三个试图耍小聪明,偷偷将田产过户到远房亲戚名下的家族,也被暗影卫察觉。同样的流程,同样的结局。

连续三个家族被灭族,鲜血彻底浇灭了其他世家心中的侥幸和反抗之心。他们这才明白,刘于是动真格的!那冰冷的命令背后,是毫不留情的屠刀。比起家族存续,那七成家产,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汉中各地的世家大族们,纷纷一改之前的拖延和抵触,开始老老实实地清点家产,将七成的财富和田产,乖乖地交了出来。

有的家族心疼得捶胸顿足,有的暗自垂泪,但在灭族的威胁面前,谁也不敢再有丝毫异动。他们甚至主动配合官府清点,生怕哪里出了差错,引火烧身。

南郑城的府库,以及临时征用的几个大粮仓、货栈,很快便被堆积得满满当当。

数日后,统计结果送到了刘于面前。

徐方和几名属官脸上难掩激动之色,向刘于汇报:“主公,统计已毕。各世家上交的财货,共计白银五千万两,黄金五百万两,布匹一百万匹,粮草一千万斤!另外,田产方面,共收回良田万顷,皆已登记造册,等待主公处置。”

五千万两白银!五百万两黄金!

这个数字,即便是刘于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为之动容。他知道世家富庶,但没想到,仅仅是七成的家产,就有如此惊人的数量!

要知道,寻常一县之地,全年的赋税收入,白银也不过数万两而已。这五百万两黄金,更是价值连城!还有那一百万匹布,一千万斤粮草,足以支撑一支大军数年之用!

刘于拿起那份详细的清单,手指划过上面的数字,眼神复杂。

“这还只是七成啊……”他轻声感叹,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仅仅是汉中一地的世家,就有如此之多的财富。他们占有的田产,更是远超规定的三成无数倍。这天下的世家大族,对老百姓的压榨,究竟狠到了何种地步?”

这些财富,每一分,都浸透着底层百姓的血汗。是无数佃户在田地里辛勤劳作,却只能换来勉强糊口的粗粮;是无数工匠日夜赶工,却所得微薄;是无数小商小贩走街串巷,却要被层层盘剥……

刘于心中既有得到充足资源的踏实,也有对这世道不公的愤懑。

“这些钱财、粮草、布匹,立刻入库封存,派精锐严加看守。”刘于收敛心神,下令道,“布匹可用于制作军服,粮草妥善保管,防备霉变。白银黄金,一部分用于改善军饷,一部分用于采购军械、药材,另一部分,储备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收回的那些田产……”刘于沉吟片刻,“将其中一部分,分给军中功勋卓著的将士,激励士气。另一部分,招募流民开垦,由官府统一管理,收取合理赋税,让百姓能有口饭吃。”

“是!主公!”众人齐声应道。

看着属下们退下,刘于再次望向窗外。阳光依旧,但他的心中,却已没有了之前的凝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底气。

有了这笔财富和资源,他便可以扩编军队,改良军械,囤积粮草,将汉中打造成一个真正稳固的根基。

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日不远,乱世的洪流即将席卷天下。

而他刘于,已经做好了准备。

汉中这一隅之地,将是他在这乱世中,乘风破浪,逐鹿天下的起点!他不仅要自保,更要在这乱世中,争得一席之地。

汉中的天,似乎总比别处更沉一些。尤其是在张鲁治下的这些年,那沉甸甸的赋税,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百姓的心头,连呼吸都带着泥土和愁苦的味道。

建安年间,汉中这片沃土,名义上是五斗米道的天下,张鲁自号师君,看似教化一方,实则盘剥日甚。百姓们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摔八瓣种出来的粮食,一大半要上交。所谓的“义舍”早已名存实亡,取而代之的是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人头税、田亩税、盐铁税,甚至连家门口种棵树、圈里养几只鸡,都可能被巧立名目的税吏找上门来。算下来,一年辛苦所得,竟有七成要填进官府的粮仓和那些大小道官、豪强的私囊。十税七啊!这哪里是征税,这分明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多少人家,一年到头吃不上几顿饱饭,孩子饿得面黄肌瘦,老人病了只能硬扛。汉中的土地虽肥,却养不活苦熬的百姓,眼里的光,早就被苛政磨得差不多了。

直到数月前,一支军队悄然入据汉中。领军者姓刘名于,据说是汉室宗亲,行事却与张鲁截然不同。他没有急于宣扬教化,也没有大肆扩编府衙,而是先遣人走遍了汉中的山川田野,查勘土地,询问民情。百姓们起初惶恐,以为又是换了一茬征税的主子,缩着脖子,不敢多言,只盼着这新来的刘太守别比张师君更狠便好。

这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汉中城几条主要的街衢路口,忽然多了些穿着兵甲、神情肃穆的士兵。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几张墨迹未干的告示,用米糊仔细贴在了早已备好的木板上,然后肃立一旁,并不驱赶围拢过来的人群。

起初,只是几个早起挑水、做小买卖的人好奇地围上去。告示是用规整的隶书书写,字不算小,但能认得全的百姓却不多。人群中,一个头发花白、戴着方巾的老秀才被推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眯着眼,凑近了告示,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

“告示。奉天承运,大汉汉中太守刘于,告谕汉中各县百姓、士绅人等……”

声音不大,但在清晨安静的街道上,却像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渐渐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人们屏住呼吸,竖着耳朵,生怕漏听一个字。

老秀才念到了关键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今查汉中之地,多有荒芜,亦有多被豪强侵占者。本太守已清丈田亩,凡无主荒田、及原属张鲁伪政权与不法豪强之田,共计百万余亩,皆收归官有。”

人群中一阵骚动。百万亩!这是多大一片土地!不少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有人低声议论:“收归官有?那岂不是……”

老秀才继续念道:“……为解民倒悬,均田安民,本太守决意:将此百万亩田亩,七成分配于无地、少地之百姓,按户计口,登记造册,永为业产!”

“轰!”

这一声,如同惊雷炸响在人群之中。

分田?!还是七成的百万亩良田分给百姓?永为业产?

不少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使劲揉了揉,追问着老秀才:“先生,您再说一遍?分田给我们?”

老秀才也是激动得脸颊发红,重重点头,提高了声音:“没错!七成,百万亩中的七成,分给无地少地的百姓!按户按口分!永为业产!”

刹那间,街道上像开了锅一般。有人目瞪口呆,有人喜极而泣,更多的人是互相确认,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多少年了,祖祖辈辈盼的就是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啊!张鲁在时,土地要么在豪强手里,要么被官府盘剥得根本种不起,如今,新来的刘太守竟然要把田分给他们?

“还有!”老秀才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继续往下扫,声音愈发高亢,“……念及百姓久遭苛政,生计维艰,本太守决定:凡分得田地之百姓,免税两年!两年之内,田中所产,尽归己有,官府一粒不取!”

“哗——!”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免税两年!这意味着,未来两年,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再也不用大半上交了!他们可以让孩子吃饱饭,可以给老人添置件衣裳,可以存下些种子和余粮!多少汉子猛地攥紧了拳头,眼眶瞬间就红了。有个老农,蹲在地上,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那是压抑了太久的泪水。

老秀才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念出了更让人心潮澎湃的内容:“……两年之后,轻徭薄赋。凡百姓耕种之田,十成收成,官府只取三成,以为赋税。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苛捐杂税!人头、盐铁、舟车、市井诸般杂费,尽皆免除!”

十税三!还无其他杂税!

人群已经沸腾了。以前是十税七,还加各种名目繁多的捐税,几乎是刮地三尺。现在,不仅先免两年,之后也只收三成,而且再无其他!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比馅饼实在一万倍!这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一条安稳度日的活路啊!

“还有!”老秀才的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此税赋之法,不分贵贱,无论士农工商,一体施行!即便是本地世家大族、豪强富户,名下田产,亦需按此十税三之例缴纳,不得有违!”

这话一出,人群中那些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普通百姓,更是心头大定。他们最怕的就是律法只针对他们,而那些有权有势的世家大族可以例外。

“若有世家大族、豪强富户,敢隐匿田产,抗拒缴纳者……”老秀才顿了顿,念出了后面杀气腾腾的字眼,“……一经查实,以谋逆论处!株连九族!”

“九族消消乐”!虽然告示上写的是“株连九族”,但百姓们瞬间就明白了这背后的狠厉。这不是吓唬人,这是刘太守的决心!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勾结官府逃税漏税的大族,这次怕是真的要掂量掂量了!人群中甚至响起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叫好。

“另有!”老秀才继续念道,“……各县官吏,凡有敢巧立名目,私加赋税,苛待百姓者,无论职位高低,一经告发查实,全家处斩!”

“好!”

这一次,再也没人压抑,一声响亮的叫好脱口而出,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好!”“就该这样!”“看哪个狗官还敢贪!”以前,多少县官胥吏借着征税的名义,中饱私囊,额外盘剥,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如今,刘太守直接放出狠话,全家砍头!这雷霆手段,听着就让人解气!

告示念完了,老秀才放下了手,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满是激动和欣慰。

街道上,先是短暂的寂静,每个人都在消化着这巨大的喜悦和震撼。然后,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刘太守万岁!”

“刘太守万岁!”

“青天啊!刘太守是青天啊!”

“我们有田了!我们能吃饱饭了!”

欢呼声、哭泣声、感叹声交织在一起,像一股汹涌的春潮,瞬间席卷了整个汉中城。人们奔走相告,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传到城里的每个角落,传到城外的村庄田野。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听着邻居的诉说,怔怔地看着远方官府的方向,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孩子的襁褓上,那泪水里,却满是甜意。一个年轻的农夫,扛着锄头,跑到贴告示的地方,虽然不认字,却一遍遍地抚摸着那粗糙的木板,仿佛能从上面感受到粮食的香气和未来的希望。

“张鲁在的时候,那是什么日子啊……十税七,还不算那些乱七八糟的捐税,一年到头,兜里比脸都干净。”

“可不是嘛!我家那点薄田,交完税,连种子都快留不住了。现在好了,刘太守给咱们分田,还免税两年!”

“两年后也才十成收三成,再没别的税!这日子,能过了!”

“连那些大族都得交,谁敢不交就九族消消乐!刘太守够硬!”

“哪个县官敢乱收税,全家砍头!痛快!这下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百姓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笑容,眼里重新燃起了光亮。那是对土地的渴望,对温饱的期盼,更是对这位新来的刘太守发自内心的感激和拥戴。

阳光下,汉中城的轮廓似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沉重的赋税巨石被悄然搬开,清新的春风拂过街巷,也拂过每个人的心田。

刘于这个名字,以前在汉中百姓心中或许还模糊不清,但从这一刻起,他成了百姓口中的“青天好太守”。汉中的天,好像真的要放晴了。而这一切,都始于那张贴满了汉中城的告示,始于那位决意要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生的太守刘于。未来的日子,或许仍有风雨,但此刻,希望的种子已随着这春风,播撒进了每一个汉中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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