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这书“静想事成”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蓐收阿念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这本已完结的女频衍生小说已经写了93105字,最新章节第31章。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蓐收阿念小说免费阅读,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在皇宫的后花园中,阳光透过参天的树木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清新的草木气息。凉亭的四周被繁茂的花卉环绕,阿念与蓐收依偎在凉亭内的软榻上,她的心中还留存着昨日的余温,那种似梦似幻的缠绵让…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最新章节试读:安宁宫阿念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此时,海棠轻轻掀起床边的帷幔,声音如春风般柔和:“王姬,怎么还没睡?”阿念缓缓睁开眼眸,目光透出一丝忧郁与思索:“海棠……”海棠坐于她身旁,神情关切询问道:“王姬,怎么了?”阿念低叹一声,语气中蕴藏着无尽的惆怅:“我明明摧毁了小夭的寝殿,毁坏了她的礼服,却为何心中一点也不高兴呢?”海棠沉默片刻,似在理清思绪,最终缓缓劝慰道:“王姬,您这是太善良了……”阿念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蓐收说的对,真正给我带来伤害的,毫无疑问是玱玹哥哥,而我却无端将这份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小夭身上。”她的手紧紧握住海棠的手腕,目光如炬,深邃而诚恳,直视着海棠的双眼,神情中透着一种沉重的认真:“你认为,我是否该再次相信玱玹哥哥?他声称对小夭的感情只是兄妹之情,并向我保证,小夭绝不会与我争抢任何东西,在他的心中,我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海棠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声音凝重而稳重:“王姬,请容奴婢说一句心里话。”阿念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海棠沉吟良久,缓缓说道:“王姬,大荒好儿郎多的是,您作为皓翎王姬,何必执着于玱玹殿下一人?再者,玱玹殿下即将返回西炎,您若执迷不悟,恐怕最终只会自陷痛苦。”“对,大荒什么好儿郎没有,既然在他心里不止我一个,我自然要忘了他。”阿念咬着下唇,喃喃说道。“王姬,您想通了就好。”海棠轻抚着阿念的秀发,关切道,“王姬,夜深了,快休息吧!”“嗯。”阿念轻轻应着,躺在宽敞舒适的锦绣床榻上,闭上双眼,渐渐进入梦乡。 圣荒殿“师父,这件新制的礼服已然毁坏,皆是徒儿的过失。明日便是大典,如今再匆匆赶制,恐怕已无可能。不如让大王姬穿上第一套礼服吧。”蓐收站在殿中央,神情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与懊恼。皓翎王的声音平静:“蓐收,你不必将所有过失都揽于己身,孤天眼所见,事事清楚。礼服便让小夭穿第一套吧。”蓐收心中犹疑,终究还是鼓起勇气,缓缓说道:“徒儿尚有一事欲向师父请教。”他言辞间显得格外谨慎,“师父,依照皓翎礼法,此次大王姬的回归典礼,是否显得过于简单?若有心之人,恐怕会对大王姬的身世生疑,这样岂非扰乱了…”话语未尽,便被皓翎王的声音打断。“蓐收,何必在孤面前明知故问?若有所疑,尽可直言。”皓翎王的语调依旧平静。蓐收想验证了心中猜测,笑的越发谦卑:“师父圣明,徒儿只是奇怪这大典为何不让大王姬身骑凤凰加冕。”“蓐收,原因就是你所想的,再问就自己去领罚。”皓翎王语气中透出几分冷冽,“退下吧。”“是,师父。” …… 绣衣阁小夭的目光凝视着那件已被毁坏的礼服,她的语气中透出丝丝惋惜:“可惜了,本来我还是蛮喜欢这件衣服的。”此时,蓐收匆匆步入绣衣阁,他的目光在衣架上的残破礼服上游离,震惊与愤怒交织在他的脸上,旋即,他转身面对小夭,声若洪钟地质问道:“谁做的?若我查出其人,必将诛其九族!”小夭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若真要诛九族,那你得将我父王也算上。”蓐收似乎恍然大悟,脸上的震惊迅速被愤怒所取代,“阿念这个小混账,她这是要我们的命啊!”小夭静静看着他的表演,心中暗想蓐收的演技实在高超,真不像是在做戏,忍不住揭穿道:“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眼下大典即将开始,你不就是想让我乖乖配合你吗?我在大典上穿的礼服呢?”蓐收的面色转瞬间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向小夭微微拱手,语气中透出几分为难:“有一件备用的礼服,陛下对此不是很喜欢,若陛下因此而怪罪于……”“我顶着呗。”小夭毫不犹豫地答道。蓐收听罢,似乎是略感宽慰,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目光严肃地望向小夭,责备道:“殿下也别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若不是大王姬你一再纵容,阿念何至于闹至今日!你们这对姐妹之间的纷争,闹出事情,最终需由我们来承担后果!”小夭对此无所适从,愤然反驳:“这还是我的过错?蓐收大人,此言未免也太有失偏颇了。”“唉,大王姬,您在五神山没待太久,不知道阿念的性子。若想要阿念不再如此肆意妄为,微臣倒是有个良策,殿下不妨主动寻求与阿念的和解。她看似骄纵,实则吃软不吃硬。很好相处的。”蓐收轻轻叹息,语调温和。“她砸了我的寝殿,毁了我的礼服,而你竟还让我去向她示好?”小夭目瞪口呆,无法置信地反问道。“大王姬要真觉得被阿念砸了寝殿委屈,大可以向陛下禀告,这五神山只有陛下能罚阿念。”蓐收说完便行礼告退,让侍女将备用礼服呈上。“等等,我并非阿念,没那么好糊弄。父王知不知道,我的寝殿与礼服是被阿念毁坏的?还有,我方才翻阅了大典的章程,内容简单至极,宛如特意为大荒世家子弟而设,刻意向他们昭示我皓翎大王姬的身份。这是父王的意思吗?”小夭急切地叫住正在离开的蓐收,眼中闪烁着不安。“陛下具备天眼神器,若他愿意,五神山上那再微小之事,皆无法逃脱他的洞察与掌控。至于大王姬所言的大典章程简单之说,微臣实乃依照陛下的旨意全心筹办,若有任何不妥之处,大王姬亦可向陛下求教。”蓐收顿了顿,语气愈显沉稳,补充道,“大王姬,盛典吉时将至,若无其他吩咐,微臣告辞。”小夭努力克制内心的悲痛,眼眶逐渐湿润,泪水在她的眼眶中徘徊,却不愿意滑落。这五神山果然不是她的家。 安宁宫阿念看着周围的侍女们手中捧着各式各样的衣裙,这些衣裙皆出自今季最优质的料子,工艺精湛,色彩绚丽,宛如星河璀璨。然而,尽管这些衣裙华美非凡,阿念却在挑选的过程中显得格外犹豫,她的心中始终难以找到那件最契合心意的衣裙。她的目光在那些闪烁着夺目光泽的衣裙上游移,虽美却少了几分新意与独特的点缀,令她心生失望。阿念询问身旁的海棠:“不如将我那件月白色的礼服取来试试?”海棠的面色瞬间变得复杂,她低下头,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为难,轻声道:“殿下,今日乃是大王姬回归的盛典,白色在此时或许不太妥当。”阿念微微撅起嘴唇,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缓缓开口道:“那便换一套红色的吧。”父王今日特意叮嘱她切勿闹事,不然要罚她禁足,她也不是那么不懂事,当着大荒那多世家贵族面,她才不会给父王丢脸。海棠应诺退下,捧来一件绯红色的长袍,上面镶嵌着金银线,精致奢华,华丽耀眼。片刻,在侍女服侍下阿念换上了这件长袍。她本身肤白胜雪,红袍映衬之下,更加艳若桃李。乌黑柔顺的发髻梳成了朝阳髻,斜插着一支红玉凤钗。阿念走出安宁宫殿,目光不自觉地向上投向天空,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今日的日月为何不在高空之上?常曦部与羲和部不都来参加典礼了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困惑,回想起自己的笄礼大典,那是父王为她特别准备的盛大仪式,皓翎国日月同辉,并列三日以璀璨的光芒来为她的及笄庆祝。“王姬,笄礼大典与回归典礼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海棠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有什么区别?两者不都是向整个大荒宣告皓翎国有王姬了吗?”阿念语气中夹杂着不满。海棠轻抿双唇,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似是在慎重其事地解释:“殿下的笄礼大典,是陛下为庆贺殿下及笄而特意设立的盛典,当时盛邀大荒神族世家共同来皓翎庆祝。而回归典礼,仅仅是陛下向大荒神族世家宣示大王姬归来的象征,然而从形式上来看,似乎确实简化了许多仪式,缺乏对大王姬回归的盛大庆贺。看来,在陛下心中,殿下的地位依然是最为重要的。”海棠的话如春风化雨,缓缓滋润了阿念的心田,使她不满的情绪在无形中得到了舒缓与抚慰,她感觉豁然开朗,没那么堵心了。“说得好。”阿念拍了拍海棠的肩膀,赞赏地夸奖道。“谢谢殿下夸奖!”海棠低垂下头,笑的腼腆。 圣荒殿本来阿念觉得海棠说小夭回归典礼简化很多,是因为在父王心中自己更重要,是安慰自己,现在她是真觉得海棠说的有道理,因为跟自己笄礼大典比起来确实少了很多仪式。她的笄礼大典可谓盛大隆重。那一天,她与父王母亲同乘于威仪无比的凤凰之上,凤翅扇动,照耀着众生。四大部族的长老们,真身恭敬地围绕在凤凰身旁,护卫伴飞。在前方,蓐收的真身与白虎老族长真身并肩而行,为凤凰开道;常曦部与羲和部的族长真身,引导着他们一行缓缓绕行皓翎国,皓翎国的子民目光皆聚焦于她的身影,纷纷给她送上最真诚的祝福和问候。在万众瞩目之中,她在父王母亲的引领下,缓缓步入圣荒殿。殿内气氛肃穆,四大部族的长老恭敬地向她下跪,奉上最真诚的祝福。此时,蓐收与其他三部族长齐声吟唱着祝福词… 那场景…她终身难忘。小夭从寝宫缓缓走出,在皓翎侍女们护卫下走到圣荒殿。四大部族的长老们分列殿堂两侧,神情肃穆,静静观礼。蓐收则伫立于皓翎王的身旁,面容沉静。其他三族的族长同样站于一侧,神情各异,有的面无表情;而有的则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神族世家子弟齐聚一旁观礼,中原氏族的子弟,尤其是涂山璟与赤水丰隆,纷纷为小夭大王姬的华丽装扮所倾倒,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艳与赞叹。玱玹则站于一旁,眼中满是欣赏,静静地注视着小夭那轻盈的步伐,仿佛她的每一次轻盈踏地都在撩动他的心弦。然而,在这样的氛围中,防风邶的神情却显得格外沉重。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小夭的身上,心中暗潮涌动,思虑重重。他想着绝不能让小夭走上那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道路,必须设法将她带离这满是虚伪与权谋的地方。蓐收伫立于皓翎王旁边,目光看向阿念,见她神色平静地观礼,没有任何异样,心稍稍放松了些。典礼结束后,蓐收在皓翎王的示意下,特意为小夭与玱玹以及中原氏族的宾客包下了一艘华丽的游船,以便他们出海游玩。送走他们的身影,他打算寻找阿念,然而,就在他踏出几步之际,却被白虎老族长与白靖蕙挡住了去路。那一刻,气氛骤然变得沉重而复杂。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精彩章节赏析
在皇宫的后花园中,阳光透过参天的树木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清新的草木气息。
凉亭的四周被繁茂的花卉环绕,阿念与蓐收依偎在凉亭内的软榻上,她的心中还留存着昨日的余温,那种似梦似幻的缠绵让她的思绪难以平静。
此刻,她仰躺在蓐收的怀里,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如春日阳光般洒满全身,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酥麻中欢愉。
“陛下……”蓐收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与怜惜,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发丝,动作缓慢而细腻,阿念感受着他的指尖在头发间游走,心中柔软无比,忍不住闭上了双眼,沉浸在这份舒适之中。
她微微抬起头,偷偷望向蓐收,发现他那张俊朗的面庞此时显得格外严肃,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不由得感到一丝不安,轻轻靠向他,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心跳,仿佛在试图通过这微妙的接触来理解他的心情。
蓐收察觉到她的依偎,神情稍稍柔和,低下头,用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铭记于心。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如水,随后在她的额头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在这个静谧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四周的花朵与树影都在为他们的情感而沉醉。
“你真好。”阿念轻声说道,声音如同细腻的呢喃,在空中荡漾开来,带着无限的柔情。蓐收的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她的情意。
凉亭外的花香愈加浓郁,阳光透过绿叶的缝隙洒下金色的光点,为他们的缠绵时光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突然,阿念面前蓐收那张俊朗的面庞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温暖的怀抱也仿佛在悄然间变得虚无缥缈,如晨雾般随风而散。四周原本弥漫的花香与阳光似乎也在瞬息之间化作了无形的幻影。
转瞬之间,她的神魂脱离了钱五的身体,阿念的视野渐渐恢复了清晰。四周的环境在她眼前快速变换,明媚的阳光被浓厚的乌云所掩盖,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迫感。她心中猛然一紧,意识到自己正在返回五神山,父王的急召令她感到不安,难道皓翎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还未能尽情享受作为钱五的时光……”阿念轻声自语,心中满是无奈与惆怅。她本打算在人间以钱五的身份安然度过,直至他的阳寿尽头。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光芒将她包围,随后光芒渐渐散去,阿念的视野愈发清晰,金碧辉煌的屋顶在她眼前闪烁着耀眼的光辉,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原来她回到了五神山。
“殿下,总算回来了。”一个轻柔而急促的声音打破了阿念的思绪。她缓缓转身,映入眼帘的是海棠那张关切的面庞。
“发生了何事?”阿念不自觉地询问,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的预感。
“陛下召见您,似乎是关于皓翎的紧急大事……”海棠语气急促地回应道。
阿念未及深思,已然随海棠的脚步,朝圣荒殿而去。
圣荒殿
皓翎王少昊伫立于那张庞大的地图之前,眉头深锁,神色凝重,他的目光在地图上游移,似乎在追寻着某种即将到来的危机。
“父王……”阿念迈入大殿,声音中夹杂着恭敬与担忧,向少昊行礼。
少昊察觉到动静,转过身,目光锁定在阿念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回来了。”
“孩儿刚刚才回来。”阿念走至少昊身旁,目光随之在地图上游走,最后凝固在皓翎国的位置,心中泛起一阵不安的涟漪,“到底发生了何事?”
少昊长叹一声:“玱玹登基为西炎王,眼下他发兵攻打皓翎,皓翎已连失三城。”
“什么?”阿念的眼眸瞬间睁大,震惊与不可置信在她的脸上交错,似乎难以想象在短短的二三十年间,大荒竟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少昊的神情愈发沉重,眉头紧锁。“目前,皓翎军仅有二十万驻守于边境,根本无法抵挡西炎大军的侵袭,恐怕支撑的时日已屈指可数。”他的声音低沉,宛如沉重的乌云压在心头。
“父王,将蓐收召回来!”阿念的声音中透出急切,双眸流露出不安的期盼。
“咳咳!”少昊突然剧烈地咳嗽,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犹如一朵猩红的花在白布上绽放。
阿念心中一紧,立刻扶住少昊,焦虑地呼唤:“父王?!”
少昊微微摆手,示意她不必担心,然而他的脸色却愈发苍白,唇色几近无血,透露出病弱的征兆,“为父已召回蓐收,但是他是否愿意出战,尚属未知。”
“既然这样,父王,交给阿念吧!您在五神山保重身体便是!”阿念的目光如同璀璨星辰般坚定,她的声音清晰而响亮,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决心,“阿念也是在人世间经历了尸山血海,打拼天下闯出来的!”
“好孩子!”少昊轻轻拍了拍阿念的肩膀,脸上浮现出温和的微笑,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赞许与欣慰,“阿念长大了!”
然而,少昊的神情随即变得严肃,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深重的担忧与沉思:“但是……大荒神族与人族的战争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人族在战争中赤手空拳,靠天吃饭,手中仅能握住那几件简陋的兵器,他们在战场上往往显得极为脆弱。而我们神族,情况则截然相反。神族的战争依靠的是神脉的纯正与神力的压制,取决于那无比强大的灵力,能够呼风唤雨,调动天地的力量。”
阿念微微低下头,内心沉思,嘴唇轻轻翕动,想要提出反驳,然而她深知,父王所言句句属实,可偏偏她没有继承父王强大神脉,灵力也仅能自保。
“而且,”少昊继续道,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忧虑的阴影,“高超而多变的阵法、足智多谋的算计,才是真正决定战局胜负的关键所在。”
阿念满脸愁苦,声音低沉而微颤:“父王,阿念是不是很没用?既未能继承父王强大神脉,也未掌握呼风唤雨的灵力,更不懂得高深的阵法。”她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哽咽,显得无比脆弱。
“傻丫头,”少昊叹息一声,他那宽厚的掌心温柔地抚过阿念的发丝,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慈祥与柔和,饱含着深切的疼惜,“你怎能如此贬低自己?”
阿念微微摇头,眼中泪光闪烁,仿佛在黑夜中点缀的星星:“可是…阿念无法为父王分忧解难…”
少昊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宽慰的力量:“你只需安心留在五神山,剩下的一切,交给父王。”
青龙部
在青龙部的中心,巍峨的龙湾宫屹立在青龙十二州的首府青龙城。它的屋顶高耸入云,飞檐翘角如龙腾飞,映衬着周围青山的苍翠,显得气势磅礴。
蓐收缓缓睁开双眼,意识渐渐清晰。四周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当他目光游移,看到站在面前的七位长老时,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紧迫的警觉。长老们身着皓翎战甲,身姿挺拔,脸上神情肃穆
长老们身后,一幅巨大的大荒地图铺展开来,色彩斑斓,却又在无形中透出一股紧迫的气氛。
“发生了何事?”蓐收的声音低沉而严峻,他的目光紧锁在长老们身上,心中涌动着隐隐的不安。长老们的表情凝重,眼中透出的压迫感如同乌云密布,令人窒息。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长老终于打破了沉默:“西炎王玱玹发兵攻打皓翎,如今,皓翎国城池已连失三座,形势严峻。老西炎王派应龙给你送了封密信。”那位长老说完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玉简,他恭敬地将玉简递到蓐收面前。
蓐收接过玉简,认真地阅读着其中的内容。随着他的神情愈发阴沉,周围的气氛也随之凝重,他的手指紧握,猛地捏碎了玉简,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殿堂中回响,令长老们面面相觑,心中不解。
蓐收目光紧紧锁定在展现在他面前的那幅大荒地图上。他思索着老西炎王在信中所承诺的青龙部投靠西炎后所能获得的丰厚条件,以及不投靠所面临的威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笑,心中暗忖:呵,这位老西炎王竟然真以为师父已病重到提不起刀剑了?
“覃芒没在前线吗?怎么丢了三座城池?”蓐收发问,语气中透着一丝疑惑。
“白虎老族长,前段时间仙逝。白虎部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内乱,覃芒正在平息这场内乱,所以没去前线。”长老平静地回答。白虎部族内乱他是乐见其成的,越乱越好,最好互相残杀,赶紧同归于尽,一想起当年在帜虎窟多少青龙的精兵良将好儿郎死在他们手上,他就恨得牙痒痒。
“蓐收,告诉爷爷你对那个位置感不感兴趣?”随着这苍老而充满威严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蓐收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源头
青龙维缓缓步入龙湾宫,肃穆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长老们见状,立刻起身,恭敬地躬身行礼,神情中透着一丝庄重与紧张
蓐收微微低头,心中却翻涌着思绪。自从父亲离世后,爷爷便深陷悲痛,闭关自省,如今竟然选择出关,着实令人诧异。
“若你真对那个位置感兴趣,现在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青龙维走近,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长老,最后又回望向蓐收,脸上绽放出一抹似乎是鼓励的微笑。
“爷爷所指的,是哪个位置?”蓐收稳重地询问
“大荒之主。”这一句话如同惊雷,震动着龙湾宫内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瞬间弥漫着紧张的氛围。
蓐收沉默不语,目光落在大荒的地图上,他沉思片刻,语气郑重地说道:“爷爷,孙儿只想守护皓翎!”
青龙维点头叹息,缓缓坐到首位,举手示意在场的所有长老归位,气氛更加凝重。
待众位长老纷纷落座后,青龙维才缓缓开口,语气沉稳:“如今西炎攻打皓翎,我们是保全自身,还是再次出手相助少昊,各位对此有何看法?”
众人静默不语,目光交错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就在这时,终于有一位长老忍不住站了出来,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支持的目光,但最终还是选择直面蓐收与青龙维。
“我们青龙一族对少昊已经仁至义尽了!”他的话语如雷霆般在寂静的殿堂中炸响,令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他微微颔首,似乎在为自己鼓气,随后继续道:“当年良柏为了助他登位,替他干了多少脏事,手上粘了多少皓翎氏族的血,最后换来的却是我们青龙部族子弟在皓翎行走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撞上那些对青龙部对良柏怀恨在心的氏族来寻仇!”
青龙维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流转间似乎在思索着长老所说的每一个字。蓐收则微微侧头,冷静地审视着这位长老。
“我们青龙部族付出了太多代价,当年在帜虎窟多少能征善战的好儿郎为了稳住少昊的王位,长眠在那,如今青龙部又能承受得住几次这种惨痛代价?!”长老的语气愈发激昂,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直面青龙维与蓐收,仿佛在为那些被牺牲的同族呐喊。
“是啊!这么惨痛的代价青龙部再也承受不起了!更何况我们为少昊做了那么多,真当我们是傻子看不出来他把西炎质子当储君培养吗?他自己都不在乎皓翎江山,我们还相助什么!不如直接投靠西炎算了,反正他迟早要禅位给西炎玱玹!”另一位长老的声音如同滔滔江水,愤怒与不满交织在一起,像火种般迅速点燃了在场长老们的情绪。
殿堂内的空气骤然凝重,伴随着长老们低声的交谈,个个神情激昂。
青龙维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云淡风轻,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细微而有节奏的声响,待众人的话音渐渐平息,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两个跟应龙喝了几杯酒,就被他收买了?”
一时间,殿堂内一片寂静,面色尴尬的两名长老互相对视,他们低下了头,挣扎着辩解道:“这怎么叫被收买呢?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青龙维的笑容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他的声音沉稳却不失威严:“识时务者为俊杰?少昊要禅位给谁,那也是他的事,你们操的哪门子闲心,这件事用得着你们来妄加议论?”语气之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令众人心中微微一震。顿了一顿,青龙维又补充道:“不过,我们确实没必要再出手相助少昊,青龙部需要休养生息。”
此言一出,殿堂内的气氛再次陷入沉寂,众长老面面相觑,神情各异,或愤怒,或无奈。
在沉闷的气氛中,蓐收心下确定了决断。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到体内那股强大的神力如潮水般涌动,心念一动,青龙神剑便在他的掌心中轻轻颤动。剑身闪烁着青色的光辉,宛如青龙在其间翻腾。
伴随着蓐收的意志,青龙神剑从他掌心飞出,犹如一道闪电,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剑光四射,如同祖龙在高空中盘旋,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
青龙众长老仿佛也因这神剑的出现而感受到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召唤,纷纷自觉跪下,双膝重重地跪在地面上,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默默接受这一刻的命令。
唯有青龙维稳坐其位,他的神情却变得愈发愤怒,他的眼眸如同怒海翻腾,直勾勾地盯着蓐收怒斥道:“蓐收,你想干嘛?!”
殿堂内的空气凝固,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蓐收的神色冷峻而坚定,他那低沉而有的声音回响在每个人的耳畔,“等会我会开启护界大法,谁想做缩头乌龟就老老实实呆在青龙十二州给我守着,想保卫皓翎,建功立业的明日跟我去五神山请战。”
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青龙剑,铮铮逼人,直视着青龙维。青龙维的愤怒与震惊在这一刻似乎被蓐收的坚定所冲散,犹如狂风骤雨中的树木,虽不甘却也不得不低下头。他的手指紧握着扶手,指节发白。
“爷爷,孙儿才是青龙部族长,您先好好在龙湾宫保重身体,其他的不用爷爷操心了。”蓐收的话语令在场的长老们面面相觑,既感到惊愕又充满敬畏。
五神山
“陛下治国无道,养虎为患!”
阿念静静伫立于圣荒殿外,听着朝臣竟敢这般指责父王,令她心中一阵剧痛。她看着坐在王座的父王,从未见过他在众臣面前显得如此无助,曾经威严挺拔的脊背,此刻却显得微微佝偻,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往日的支撑。阿念的手心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抚上那件父王亲手为她打造的神器,满腔的怨恨如滔天的海浪,几乎将她彻底吞没。
“杀了玱玹!”阿念在心中暗暗发誓,此刻,她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闪烁着浓烈的仇恨,毅然转身,决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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