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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北小说霸灵长在线阅读

霸灵长

作者:断负许

字数:179938字

2025-08-18 18:59:11 连载

简介

小说《霸灵长》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断负许”创作,以夏秋北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7993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霸灵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窄门后的煤油灯熄了,石案上那张打印纸烧得干干净净,连灰都碎成了风。我站在原地,炭笔还捏在手里,指节发白。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那行字,那笔迹,分明是我小时候画的第一个“人”。可问题是,这地方连空气都像是被封印了几百年,怎么可能出现现代纸?还偏偏烧在我眼前,像一场精准的演出。

我收起手机支架,把镇尺塞回内袋。它贴着胸口,温吞吞的,像是刚干完活的猫,懒得理人。可我知道,它刚才动了。不止一次。从幕僚虚影点我后背开始,这玩意儿就在暗地里运作,像后台悄悄跑着的程序。

回到民宿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把设备摊在床上,重播最后一段录像。画面卡在石案背面那行歪歪扭扭的“人”字上,我暂停,放大,再暂停。弹幕还在刷【主播别看了快跑】,可我盯着的不是观众反应,是时间戳。

就在幕僚虚影出现的那一刻,弹幕停了0.8秒。

不是延迟,不是卡顿。是冻结。就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独独掐住了那一帧,别的数据流照常走,唯独互动区静得像坟。

我调出平台后台日志,伪装成技术测试员身份,连上笔记本。下一秒,观众列表里跳出一个高亮标记——ID“观瞳者”,注册时间:第一次直播前十分钟,零发言,全程在线,IP跳转七次,最后一次落在西南某省的废弃基站。

巧了,那地方连信号塔都塌了三年。

我冷笑,顺手把虎符从背包里拿出来。它还在发热,不是烫手那种,是持续性的温热,像被人揣在兜里焐了一路。我把它翻过来,底部那“戊戌军造”四个字似乎有点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可我记得清清楚楚,进墓前我用布擦过,字口分明。

这玩意儿没离过我背包,除非……有人远程碰过它。

我盯着虎符,脑子里蹦出个离谱的念头:这直播,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是单向输出?我播我的,有人在后台同步看我的视角,甚至能接触到我背包里的东西?那张烧掉的纸,那行字,根本不是警告,是确认——“你画的,我都记得”,意思是:你干的每一步,我都抄下来了。

我拔掉网线,关了WiFi,连蓝牙都关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只留本地录像。然后从包里抽出一张素描纸,用炭笔画了个简化版的“睁眼”符文。这不是为了破阵,是为了试个邪门的猜想。

我把当天的直播录像投影在符文上。

墨纹吸了影像,缓缓流动,像墨汁渗进宣纸。几秒后,纸上浮现十二个光点,整齐排列,正是石厅里人偶的位置。我点点头,这和我记忆一致。可下一秒,第十三个光点浮现在空中,偏左三寸,高度齐肩,不在任何拍摄角度内。

也就是说,这个视角,连我的手机都没拍到。

但“它”看到了。

我盯着那光点,后背有点发凉。这不叫窥视,这叫同步直播。有人不仅在看,还在用另一种方式记录我的视觉信息,甚至能还原出我没拍到的画面。这已经不是黑客技术能解释的了,这是超纲操作。

我撕下那张纸,点火烧了。火苗跳了一下,烧得比寻常快,连灰都没留下。我盯着空盘子,心里盘算着下一步。

不能再用电子设备了。谁知道平台有没有后门,摄像头会不会反向激活,连我睡觉打呼都能录下来。我翻出一个旧笔记本,开始手绘时间线:进墓时间、镇尺反应、幕僚出现节点、信号中断时刻、弹幕冻结帧……一条条列下来,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异常点。

写着写着,我发现个细节:每次镇尺主动异动,背包里的虎符都会升温。第一次是红眼人偶画线,第二次是幕僚点背,第三次是石案烧纸。三次,虎符温度依次升高,像是在被什么东西远程加热。

我合上本子,把虎符塞进铁盒,再用锡纸裹了三层,扔进床底。这玩意儿现在不是文物,是窃听器,还是带感应的。

第二天早上六点,房门底下塞进来一封信。

不是快递,不是挂号,就是一张纸,从门缝里推进来那种。我蹲下捡起来,手指刚触到纸面,镇尺就在内袋里轻轻一震。

纸张材质和昨晚那张一模一样,A4打印纸,四角用红笔画了四个小符号,拼起来是个简化版“睁眼”符文。中间一行打印字:

“你画的,他们也都记得。”

我盯着这行字,没生气,反而笑了。昨天我还在猜是谁在看,今天人家直接上门发会员卡了。这哪是警告,这是客服回访。

我把信纸平铺在桌上,镇尺压上去。墨纹缓缓爬行,像蚂蚁列队,在纸上走了一圈。几秒后,纸面泛起一层极淡的影子——一个模糊的人影,低头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笔,正在临摹我画的双环“牢”图。

不是抄一遍就算了,是拆解。线条走向、血滴位置、环形闭合角度,全被标记了注释。那人还在旁边写了个小字:“困术可破,待三环成形时截脉。”

我瞳孔一缩。

他们在研究“画地为牢”的原理,而且已经有了初步破解思路。等我画出第三道环,他们就能顺着墨纹脉络反向切断镇尺的力场。这帮人不是瞎看,是做笔记的学霸,准备考试那种。

我把信纸翻过来,背面空白,但镇尺的墨纹突然剧烈抖动,像是闻到了什么腥气。我赶紧把它拿开,贴身收好。再看那纸,边缘已经开始发黄,像是被什么腐蚀了。

我坐回椅子,盯着天花板。现在局面清楚了:有人通过某种方式接入了我的直播信号,甚至能同步获取我的视觉和触觉信息,连镇尺的反应都能记录。他们用虎符当信号中继,用打印纸当回执,步步紧逼,像一群趴在数据流里的蛀虫,啃我的每一步操作。

我不能继续下墓了。再下去,不是我在破局,是我在给他们送教案。

我打开笔记本,翻到空白页,开始画新图。不是墓道,不是符文,是一张反向陷阱图。假信号、伪坐标、误导性笔迹,全混在一起。我要画个假的“画地为牢”,留个破绽,等他们上钩。

可就在我画到第三笔时,镇尺突然发烫。

不是警告,是急促的震动,像手机连震。我掏出来一看,墨纹正疯狂旋转,最后凝成一个方向——指向我昨天烧掉的那张投影纸。

我回头看向垃圾桶。

锡纸包着的铁盒还在,虎符也在。可那张烧过的纸灰,不见了。

垃圾桶底部,只剩下一小撮黑灰,边缘整齐,像是被什么工具刮走的。

我慢慢蹲下,伸手摸了摸那灰迹。

指尖传来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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