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女频衍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用户36530518”的这本《莲花楼之我拿的竟是科举剧本》?本书以沈砚秋李相夷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莲花楼之我拿的竟是科举剧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沈砚秋和父亲到楼下时,正撞见一个红衫人影跨进客栈大门。
那人手里握着剑,红衫下摆随着迈步的动作扫过门槛,正是系统提示里的李相夷。
和自己电视里看到的长一样的啊,看着熟悉的面孔,沈砚秋有些恍惚,他真不是在拍摄现场吗?两个时空真的会出现一样的人?
大堂里的喧哗声骤然停了下来,看来李相夷一出现就有人认出了他来。
“是李相夷!”不知是谁在角落低呼一声,像颗石子砸进沸水。
周围的江湖客们活像被捏住脖颈的鹅,端碗的手止不住发颤,有个镖师手里的酒盏晃得太厉害,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鞋面也浑然不觉。
可他们偏又舍不得移开眼,偷瞟的目光像雨后的藤蔓,缠缠绕绕往那抹红衫上攀——谁不想亲眼看看这位剑挑血域天魔的传奇?可真对上那双眼时,又怕被那藏在温和里的锋芒刮伤。
众人太过肆意的目光被对方发现后又慌忙低下头去,端碗的手都在抖——这便是江湖人的矛盾模样,既想一睹传奇风采,又怕被那锋芒刺伤。
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喊道“见过李门主,李门主安好!”
一声问候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满堂涟漪。
李相夷正走到桌边,闻言脚步微顿,“诸位客气了。”他开口时声音带着笑意,却不张扬,像山涧清泉漫过卵石,“出门在外,不必多礼。”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满堂紧绷的气氛松了大半。
有几个年轻些的江湖弟子忍不住抬头,眼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却被身旁长辈用眼神制止——在李相夷面前,太过热切反而显得唐突。
感受到父亲沈从安的手肘轻轻撞过来时,沈砚秋才惊觉自己的视线竟黏在那抹红衫上许久,他慌忙低下头,耳尖却忍不住发烫。
社死了,社死了!
“发什么愣呢?”父亲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提醒。
想到自己下来的借口,沈砚秋赶紧“发什么愣呢?”父亲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提醒。
沈砚秋猛地回神,他这才想起下楼的由头,慌忙整理了下衣襟,快步走到柜台前。账房先生正用毛笔在账本上圈点,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轻响,墨迹在泛黄的纸页上洇出规整的方块。
“先生,”沈砚秋躬身
“小子是崇德书院的学子,方才见您记账的字迹风骨极佳,想斗胆讨要一张墨迹……回去也好当作字帖临摹。”他语气恳切真挚。
这虽然借口但也是他目前需要的,他刚进来的时候瞄了一眼记账的账房先生,那字迹,真的很漂亮,说实话,他眼馋了。
如果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应该知道,贸然要别人的字去模仿是犯了别人的忌讳的,因为在这个时代,用相同的笔迹可以做不少的事情。
这种在读书识字人之间隐形的忌讳,沈砚秋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就莽了上去。
账房先生握笔的手顿了顿,抬眼打量他,“小小年纪,倒懂些鉴赏。”
正待开口拒绝,旁边突然传来哄笑。
“书生小子,眼光忒差了些!”一个敞着衣襟的镖师拍着桌子大笑,铜扣撞在桌面叮当作响,“要说这客栈里谁的字最好,当属咱们李门主!”他说着往窗边扬了扬下巴,“李门主的字,笔锋里都带着剑气,比账房先生这算盘字强百倍!”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附和的笑闹声。有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捋着胡须接话:“可不是嘛!去年李门主在寒山寺题字,那‘静’字最后一笔,据说扫落了檐下三只麻雀,那才叫真功夫!”
“去去去,”先前开口的镖师摆手,眼睛却瞟着李相夷,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讨好,“书生,有胆量就去求幅墨宝,拿回书院去,保管你同窗个个羡慕得眼红!”
哄笑声里,在现在很少被人当众作取笑对象的沈砚秋脸涨得通红。
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背上,有戏谑,有看热闹,还有几分等着看笑话的期待。
余光里,李相夷已经正端着茶盏。袖口搭在桌沿,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茶盖,似乎对这场闹剧毫不在意,却又偏偏没移开视线。
沈砚秋被笑的皱着眉,有些生气,他突然意识到他的行为不妥。
但是,这不是大家取笑他的理由,现代的灵魂对无故嘲笑很反感,而且这些江湖人眼里的戏谑太刺眼,像极了前世电影里的小丑。
真影视丑角具象化了。
忍不了,真忍不了!
“忍不了。”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可胸腔里翻涌的火气却像被点燃的烈酒,烧得他指尖发颤。
“诸位笑什么?”
这句话冲口而出时,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清亮,像书院晨读时突然响起的钟鸣,瞬间压过了嘈杂的哄笑。
沈砚秋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或错愕或讥讽的脸,最后落在最先起哄的镖师身上。
“小生向账房先生求字,是为临摹练字,何错之有?”他语速不快,每个字却都咬得清晰,“若说求字是痴傻,是错误,那孔夫子周游列国求道,岂不是更该被笑?”
镖师愣了愣,随即梗着脖子道:“我们笑你有眼不识泰山”
“有眼不识泰山?”沈砚秋眉峰一挑,手里的书简往桌角轻轻一磕,发出“笃”的脆响,像在书院里反驳同窗时那般理直气壮,“泰山在前,自当仰望,可总不能因为泰山巍峨,就不许旁人欣赏路边的松柏吧?”
他目光扫过镖师腰间的佩刀,话锋忽然一转:“大哥腰间这刀看着锋利,想必是名师所铸。难道因为有了削铁如泥的宝剑,您这佩刀就该被人笑作凡铁?”
镖师被问得一噎,手不自觉地按在刀柄上,脸色涨得通红:“你这书生……强词夺理!”
“晚生只是就事论事。”沈砚秋往前半步,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李门主是泰山,账房先生则是松柏,各有其美。诸位笑我欣赏松柏,说到底,是觉得书生就该对江湖名流趋炎附势,否则就是‘有眼无珠’?”
他忽然提高声调,目光扫过满堂江湖客,最后目光转向坐着的李相夷,带着十足的敬意:“可方才诸位向李门主行礼时,哪个不是一脸恭谨?既然真心敬重,就该知道,拿敬重之人与旁人作轻佻比较,既是辱了旁人,更是折了被敬重者的体面!”
这番话层层递进,逻辑严谨,起承转合间,先点出嘲笑本身的无礼,再牵出对李相夷的敬重。
既然你们敬重他,就不该把他拖进这种轻佻的玩笑里,否则既打了自己的脸,也让被敬重者难堪。
最先起哄的镖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这话堵得他哑口无言。是啊,他们敬李相夷如天人,此刻却拿他来打趣一个书生,传出去反倒显得自己见识浅陋。
账房先生放下笔,捻着胡须暗暗点头,这小子真会说话,原本拒绝的想法此刻荡然无存了。
原本因被比较,被冒犯而生出来的不悦情绪也被哄开心了,老夫苍松,可真是有眼光。
这小书生看着文弱,说起话来却像带了剑鞘,既没伤人,又把道理讲得明明白白。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现代人特有的执拗,语气稍缓却依旧挺直腰杆:“求字是雅事,敬重是真心。晚生不敢奢求李门主墨宝,也容不得别人拿这事糟践。若诸位觉得晚生迂腐,尽可嗤笑我书呆子气,但若牵扯旁人,恕晚生不能苟同。”
说完,他对着李相夷的方向拱手一揖,礼数周全,却再没看那些起哄者一眼。
桌前,李相夷转着茶盖的手指忽然停了。
他抬眼看向沈砚秋,眼里那点漫不经心彻底散去,倒添了几分兴味,这小书生的倒是有趣。
倒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自己面前唱戏,吸引自己注意力的。
等会得让人去查一查,如果不是,这小子的行为有些鲁莽了。
系统提示音在沈砚秋脑海里轻响:【任务进度:35%!目标人物产生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