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舟亢先森”编写的《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小说主人公是沈安然,喜欢看种田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小说已经写了110016字。
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初冬的晨光带着凛冽的寒意,却驱不散沈安然心中的火热。她的小手紧紧捂着藏在破旧棉袄最里层、贴着心口位置的那个小布包。布包里,是她昨晚秘密“孵化”出的珍宝——一小捧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糖化酸浆果干。每一颗都承载着她和伯伯活下去的希望,沉甸甸地熨帖着她小小的胸膛。
李婆婆天不亮就起来,用家里最后一点粗面掺着野菜,勉强蒸了几个黑乎乎的窝头。周郎中只拿了一个最小的,小心掰开,将里面相对软和的部分泡在热水里,搅成糊糊,一点一点喂给依旧虚弱却异常饥饿的沈大山。沈大山吃得很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碗底,仿佛永远也填不满那无底洞般的饥饿感。喂完糊糊,周郎中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和脉象,眉头始终紧锁。
“老嫂子,安然,”周郎中压低声音,神情凝重,“大山兄弟的情况…很怪。伤口愈合的速度远超常人,但体内那股异常的躁动和这骇人的饥饿感…绝非吉兆。我必须带安然去镇上走一趟,一来处理这些‘东西’(他看了一眼沈安然捂着的胸口),二来去药铺抓几味能安神定惊、固本培元的药,再想法子弄点真正的补品。否则,我怕他这身子…会被自己这股邪火烧垮!”
李婆婆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和面袋,又看看炕上虽然虚弱但眼神深处仿佛燃烧着无形火焰的沈大山,重重叹了口气:“去吧,周老哥,家里我看着。千万…小心点。”
沈安然用力点头,小手将怀里的布包捂得更紧。
周郎中背上他那个磨得发亮的旧药箱,牵起沈安然冰凉的小手。沈安然最后看了一眼昏昏沉沉、却又透着一股不安定气息的伯伯,心中默默祈祷。爷孙俩迎着刺骨的寒风,踏上了通往镇上的积雪小路。
清水镇,因一条穿镇而过的小河得名。年关将近,虽非大集,但街面上也比平日热闹不少。挑担的货郎、沿街叫卖的小贩、挎着篮子的妇人,将不算宽阔的青石板路挤得熙熙攘攘。空气中混杂着劣质脂粉、牲畜粪便、油炸面食和劣质烧酒的味道。
周郎中带着沈安然,避开了人流最密集的主街,拐进一条相对僻静、但行人也不少的小巷。他在巷口找了块干净些的青石板,放下药箱。
“安然,”周郎中蹲下身,声音压得很低,眼中带着鼓励,“东西拿出来吧。别怕,周爷爷在旁边。”
沈安然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布包,一层层解开。当那金黄油润、散发着浓郁甜蜜果香的果干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时,一股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极其诱人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
旁边一个卖竹编簸箕的老汉,正抽着旱烟,冷不丁闻到这股奇异的甜香,下意识地耸了耸鼻子,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咦?啥东西这么香?甜丝丝的?”
这一声,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巷子里原本匆匆的行人,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目光纷纷被周郎中脚边那摊开在油纸上的金黄“小玩意儿”吸引。那色泽,那形状,尤其是那霸道地钻进鼻孔、勾起馋虫的甜香,在这个物质匮乏、甜味难得的时代,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老哥,这是…啥果子?没见过啊?”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忍不住凑近两步,好奇地问。
“是啊,闻着真甜!蜜饯吗?看着又不像铺子里卖的那种…”另一个卖炭的中年汉子也围了过来。
周郎中清了清嗓子,按照路上和沈安然商量好的说辞,朗声道:“诸位乡亲,这是我家小孙女在山里偶然发现的稀罕野果,唤作‘金珠子’。得天之幸,用祖传秘法炮制,才得了这点。不敢说多金贵,就是个新鲜稀罕物儿,滋味清甜,开胃生津。天寒地冻,给孩子老人当个零嘴儿解解馋,最是合适不过!”
“金珠子?名字好听!”妇人眼睛发亮,“咋卖的?”
周郎中和沈安然对视一眼。沈安然伸出小手,比了个“三”的手势(三文钱一小撮),又比了个“五”(五文钱一小把)。这是他们昨晚估算的成本和可能的接受度。
“三文钱?”妇人有些犹豫,毕竟三文钱能买两个粗面馒头了。但那甜香实在诱人,她看了看身边眼巴巴盯着果干流口水的孩子,一咬牙:“行!给我来一小撮尝尝!”
周郎中立刻用一张干净的油纸片,小心地拈了一小撮果干递给妇人。妇人接过,先自己捻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瞬间,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纯粹的、浓郁的甜味混合着独特的果香在口腔炸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
“娘!好吃!甜!”孩子迫不及待地也抢了一小块塞进嘴里,立刻开心地叫了起来。
“哎哟!真甜!真香!这味儿…值!”妇人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爽快地数出三文钱递给周郎中。
这第一单成交,如同打开了闸门。围观的人看到妇人母子俩的反应,又闻着那勾魂夺魄的甜香,纷纷心动。
“给我也来一小撮!”
“五文钱的!来一把!带回去给老娘尝尝!”
“闻着就馋人!给我包点!”
小小的摊位前很快围满了人。沈安然紧张又兴奋地帮忙收钱,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周郎中也忙得不可开交,小心翼翼地分装果干。那金黄的色泽和醉人的甜香,成了这条僻静小巷最亮眼的招牌。铜板叮叮当当地落入周郎中腰间的旧钱袋,发出悦耳的声响。
然而,这和谐的一幕并未持续太久。
“让开让开!都围在这干嘛呢?挡着爷的道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粗暴地响起。三个穿着脏兮兮棉袄、敞着怀、歪戴着破毡帽的汉子推开人群,挤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三角眼、塌鼻梁的瘦高个,一脸痞气,正是这清水镇有名的地痞头子,外号“癞皮狗”的赵三。
赵三一双三角眼贪婪地盯着油纸上所剩不多的金黄果干,又扫了一眼周郎中鼓囊囊的钱袋,嘴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哟呵!老头,卖啥好东西呢?这么香?孝敬爷几个尝尝鲜?”说着,伸手就要去抓油纸上的果干。
周郎中脸色一沉,下意识地挡在沈安然身前,伸手拦住了赵三的爪子:“这位好汉,小本买卖,明码标价,概不赊欠尝鲜。”
“嘿?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赵三被拦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三角眼一瞪,“在这清水镇西头摆摊,问过你赵三爷了吗?懂不懂规矩?保护费交了吗?”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立刻撸胳膊挽袖子,凶神恶煞地往前凑,周围的百姓吓得纷纷后退,敢怒不敢言。
周郎中气得胡子直抖,但势单力薄,还要护着沈安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沈安然的小脸也白了,小手死死攥着周郎中的衣角,看着那所剩不多的果干和刚到手的铜钱,心如刀绞。难道第一次尝试,就要被这些恶棍毁掉?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
“啊——!!!”
一声痛苦到极致、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咆哮,猛地从李婆婆家那间低矮的土坯房里爆发出来!那声音穿透了薄薄的墙壁和寒冷的空气,带着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狂暴力量,清晰地传到了巷子里!
是沈大山的声音!
沈安然的小脸瞬间血色尽褪,失声惊呼:“伯伯——!”
周郎中也脸色剧变,再也顾不上眼前的赵三,一把抱起沈安然,抓起药箱和剩下的果干、钱袋,推开挡路的人,疯了似的朝家的方向冲去!什么地痞,什么生意,此刻都不及沈大山的安危重要!
赵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看着周郎中抱着孩子狂奔的背影,又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百姓,觉得丢了面子,三角眼里凶光一闪:“妈的!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敢不给三爷面子?兄弟们,跟上去看看!那老东西家肯定藏着好东西!” 他一挥手,带着两个跟班,也骂骂咧咧地跟了上去。
小屋内外,气氛截然不同。
屋内,李婆婆瘫坐在灶膛边,脸色煞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死死盯着炕边的地面。
沈大山半靠在炕头,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破败的风箱,发出粗重可怕的喘息。他脸上是极度痛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狂暴交织的表情。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额角、脖颈淌下。而他的右手,五指如同铁钳般张开,剧烈地颤抖着。
在他右手下方的地上,散落着几块…不,是**一堆**青灰色的碎石块!大小不一,棱角尖锐!
那原本是李婆婆怕他硌着,特意从外面捡回来、放在炕沿给他垫脚用的一块厚实平整的青石板!足有半寸厚,一尺见方!寻常壮汉用大锤都未必能轻易砸开!
而现在,它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石块!
沈大山死死盯着自己那只颤抖的右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茫然和一种如同看着怪物般的陌生感!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饿!饿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饿得眼前发黑!李婆婆去给他倒水,他烦躁地伸手想抓点什么…手指碰到了那块冰凉的青石板…然后,那股压抑在体内、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狂暴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了某个闸门!
他甚至没感觉到用力!只是觉得烦躁,想要发泄!指尖触及石板的一刹那,仿佛捏碎了一块松脆的酥饼!碎裂的触感和沉闷的爆响同时传来!紧接着,是手臂筋骨深处传来的、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
力量!无法想象的力量!却伴随着失控的恐惧和身体的剧痛!
“山…山子…” 李婆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你…你的手…”
沈大山猛地回过神来,剧痛和恐惧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指关节处一片通红,甚至隐隐有些肿胀!皮肤下似乎有无数细小的钢针在攒刺!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大山!” 周郎中抱着沈安然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碎裂的青石板和沈大山那只通红颤抖的右手,以及李婆婆惊恐万状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心沉到了谷底。
“伯伯!” 沈安然从周郎中怀里挣扎下来,小脸惨白,跌跌撞撞扑到炕边,看着沈大山痛苦扭曲的脸和那只异常的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伯伯你怎么了?手疼吗?”
沈大山听到沈安然的声音,狂暴的眼神中出现一丝清明和难以言喻的愧疚。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摸摸孩子的头,右手刚一抬起,剧痛传来,让他闷哼一声,手臂无力地垂下。
“别动!” 周郎中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沈大山的手腕。手指触碰到那红肿的关节处,皮肤下传来的那种异常坚韧、甚至带着一丝金属质感的触感,让他心头巨震!他强压下惊骇,仔细检查指骨。
“骨头…骨头没事!” 周郎中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只是皮肉挫伤和用力过猛导致的筋络震荡!但这力量…这力量…” 他看着地上那堆碎石块,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血肉之躯能爆发出的力量!昨夜掀开压制,今日捏碎石板…这绝非武功!
“周老哥!那…那几个痞子…追…追来了!” 李婆婆突然指着门外,惊恐地喊道。
众人心头一凛!果然,赵三那嚣张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老东西!跑得挺快啊!给爷滚出来!今天不把孝敬钱和那金珠子交出来,爷砸了你这破窝!”
沈大山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凶光!那刚刚因剧痛和失控而暂时压下的狂暴戾气,被门外嚣张的挑衅瞬间点燃!一股更加恐怖的无形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屋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他挣扎着就要起身,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欲择人而噬的凶兽!
“伯伯不要!” 沈安然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抱住沈大山没受伤的左臂,小小的身体用尽全力压着他,“伯伯别去!你的手!周爷爷说了不能动!”
周郎中也急忙按住沈大山:“大山!冷静!外面是地痞,交给我!” 他深知此刻的沈大山一旦失控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捏碎石板的手捏在人身上…那将是泼天大祸!
就在这时,沈安然急中生智!她猛地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布包,飞快地打开,抓出一小把金黄油润、散发着浓郁甜香的果干,不由分说地塞进沈大山因愤怒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伯伯吃!甜的!好吃的!”
甜!极致的、纯粹的、带着阳光般温暖的甘甜!混合着独特的果香,瞬间在沈大山口中弥漫开来!这股突如其来的、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如同一股清泉,猛地浇灌在他被暴戾和饥饿灼烧得几乎干涸龟裂的灵魂上!
狂暴的戾气和那焚心的饥饿感,在这股强大的、带着抚慰力量的甜蜜冲击下,如同遇到克星般,竟然奇迹般地消退了一丝!沈大山下意识地咀嚼着口中柔韧香甜的果肉,赤红的眼中,那骇人的凶光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茫然和…一丝奇异的平静。
屋外,赵三还在叫骂砸门。
屋内,沈大山安静地咀嚼着果干,狂躁的气息渐渐平息。
周郎中和李婆婆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目瞪口呆。
沈安然看着伯伯眼中戾气褪去,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一线,小手紧紧攥着剩下的果干,如同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就在这紧张的对峙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小屋后窗那棵老槐树的枯枝上,那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再次出现。
冰冷的视线透过窗棂的缝隙,精准地落在那包金黄的果干上,又扫过地上碎裂的青石板,最后停留在沈大山那只异常通红的右手上。
黑影的眼中,贪婪与忌惮交织,最终化为一种更加幽深的算计。
“金珠子…果然是好东西…”
“能安抚凶兽的果子…”
“还有这…非人的力量…”
“看来…计划…要变一变了…”
无声的低语消散在风中。黑影的目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变得更加冰冷而专注。那包小小的果干,其价值在他心中已无限放大,成为了一条必须掌控的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