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的主角是林晚秋沈听澜,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小小怪下土呀”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刘芬被噎得半个月没敢再提嫁人的事,见了林晚秋就耷拉着脸,却也不敢再动手动脚——林晚秋那句“找单位领导”像根刺,扎得她夜里都睡不安稳。
可平静日子没过几天,院门口就传来了尖细的嬉笑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听得人心里发毛。
“姑!我来啦!”
林晚秋正在屋里翻找父亲留下的旧书,听见这声音,动作猛地一顿。是刘芬的亲侄女,刘艳。
前世这个时候,刘艳确实来住过一阵。她比林晚秋大两岁,生得膀大腰圆,却总爱学着城里姑娘的样子,往脸上抹廉价的胭脂,说话嗲声嗲气。最让林晚秋记恨的是,这刘艳打心眼儿里瞧不上沈听澜家道中落,却又贪图他那张清俊的脸,见沈听澜对林晚秋偶尔有照顾,竟暗戳戳使了不少坏。
“艳儿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刘芬的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热络,“路上累着了吧?姑给你留了糖!”
林晚秋放下书,走到窗边掀开帘子一角。就见刘艳穿着件花衬衫,裤脚故意裁得窄窄的,扭着腰进了院,眼神却不老实,溜溜达达往隔壁沈家的方向瞟。
“姑,我听说隔壁那沈听澜,还没找着活儿干呢?”刘艳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凑近的林晚秋听见,“前儿我跟我妈去赶集,看见他蹲在桥洞底下啃干馒头,啧啧,真可怜。”
刘芬啐了一口:“可怜?那是他家活该!他爹犯了事儿,他能有啥好前程?也就是你姑心善,没把话说死。”
“姑,我瞧着他长得是真俊,”刘艳突然压低声音,脸上泛着诡异的红,“比咱们村那几个强多了……要是能跟他处一处,将来……”
“你傻啊!”刘芬拧了她一把,“那穷小子现在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你嫁过去喝西北风?”
“我没说要嫁啊,”刘艳眼珠一转,笑得不怀好意,“姑,你想啊,他现在不是最难的时候吗?我要是……”
后面的话两人凑得太近,林晚秋听不清了,但那两人交头接耳时的阴狠眼神,让她后背瞬间爬满寒意。
她太清楚刘艳的德性了。前世这女人就趁沈听澜去工地打零工,偷偷往他水壶里加过巴豆,害他在工地上出了洋相被辞退;还跑到沈家附近的菜地,把沈听澜妹妹种的几棵青菜全拔了,说是“看着碍眼”。
沈听澜性子闷,受了委屈从不声张,只自己默默扛着。刘艳就是看准了他这点,才敢肆无忌惮地使坏,一边欺负人,一边还对外宣称“沈听澜对我有意思,就是不好意思说”。
“不行,得去提醒他。”林晚秋攥紧了拳。
可怎么提醒?直接去找沈听澜说“你提防着刘艳”?以他现在对所有人都戒备的性子,怕是只会觉得她多管闲事。
正琢磨着,就听见院门口传来沈听澜的声音,很低,带着点隐忍的疲惫:“张奶奶,谢谢您的玉米面,等我发了工钱就还您。”
“谢啥!你爹以前帮过我家多少忙!听澜啊,别硬扛着,有难处跟奶奶说……”
林晚秋心里一动,掀帘走了出去。
刘艳和刘芬也听见了动静,立刻停了话头,刘艳甚至还整理了一下头发,露出个自以为温柔的笑,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沈听澜背着半袋玉米面,正转身要走,看见林晚秋,脚步顿了顿。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袖口磨破了边,下巴上还有点胡茬,可那双眼睛依旧清亮,只是蒙着层化不开的沉郁。
“沈听澜。”林晚秋往前走了两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爸以前攒了些旧铁钉,我用不上,你要不要?”
沈听澜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搭话,迟疑着没应声。
刘艳却抢先开了口,声音甜得发腻:“听澜哥,你缺铁钉啊?我姑家有新的,要不我去给你拿点?”说着就想去拉沈听澜的胳膊。
沈听澜猛地侧身躲开,眉头蹙得紧紧的,看向刘艳的眼神里满是疏离和厌恶,那表情藏都藏不住。
刘艳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林晚秋看在眼里,心里更急,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了些:“那些铁钉是我爸生前修自行车用的,质量好,尖头特别锋利,放着也是浪费。对了,”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刘艳,“听说最近有野猫总往这边跑,爱偷东西,你自己多留意点。”
她特意加重了“锋利”和“偷东西”几个字,眼神定定地看着沈听澜。
沈听澜何等聪明,瞬间就捕捉到了她话里的不对劲,再联想到刚才刘艳那露骨的眼神和林晚秋的暗示,眉头皱得更紧,却轻轻“嗯”了一声:“谢谢你,我……我去拿。”
刘芬和刘艳被晾在一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刘芬想发作,却被刘艳偷偷拉了一把——刘艳看着沈听澜跟着林晚秋进偏房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拿铁钉是假,林晚秋其实是想把自己攒的那几块钱塞给他。可刚把钱摸出来,就被沈听澜按住了手。
“我不要。”他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林晚秋看着他眼底的倔强,知道硬给肯定不行,只好把铁钉找出来递给他,又补了一句:“不管谁跟你搭话,别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也别接别人递的水。”
沈听澜握着铁钉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她。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林晚秋脸上,她的眼神清澈又认真,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坚定。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开时,刚好撞见刘艳端着一碗水过来,笑盈盈地说:“听澜哥,天热,喝口水再走啊?”
沈听澜看都没看那碗水,只淡淡丢下一句“不用”,快步回了自己家。
刘艳看着那碗水,又看看林晚秋偏房的方向,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她把碗重重墩在石桌上,对刘芬低声说:“姑,这林晚秋,就是故意跟我作对!还有沈听澜,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芬咬着牙:“急什么?他一个落难的,还能翻天不成?你想做什么,姑帮你!”
两个女人又凑到一起,低声嘀咕起来,那声音被风吹散,却像毒蛇吐信,缠向了隔壁那座风雨飘摇的小院。
林晚秋站在窗边,听着隔壁传来沈听澜妹妹清脆的笑声,心里暗暗祈祷:沈听澜,一定要小心。
刘艳被沈听澜冷待,又被林晚秋搅了局,心里那点邪火越烧越旺。她拉着刘芬在灶房里嘀咕到后半夜,手里捏着个油纸包,眼神阴恻恻的:“姑,这是我托人从兽医站弄来的‘好东西’,牲口吃了都能迷迷糊糊的,人沾一点,保准分不清东南西北。”
刘芬看着那纸包,咽了口唾沫:“你真想对晚秋下手?这要是闹大了……”
“闹大才好!”刘艳咬着牙,“等她跟王屠户生米煮成熟饭,名声毁了,只能嫁过去!到时候沈听澜没了念想,还能不从了我?再说王屠户没老婆没牵挂,办了事也赖不掉!”
刘芬被她说动了——只要林晚秋嫁了人,那笔抚恤金就彻底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她点头应了,只反复叮嘱:“千万小心,别让人看见。”
深夜,万籁俱寂。
刘艳端着一碗掺了药的绿豆汤,蹑手蹑脚摸到林晚秋床下。屋里黑着灯,她刚要抬手敲窗,身后突然传来沈听澜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起夜时听见院外有动静,出来一看,正撞见刘艳鬼鬼祟祟的模样。
刘艳吓得手一抖,碗差点脱手。她慌忙转身,强装镇定:“听澜哥?我……我看晚秋妹妹渴了,给她送碗汤。”
沈听澜的目光落在那碗绿豆汤上,又扫过她慌乱的眼神,想起林晚秋白天那句“别喝别人递的水”,心头瞬间警铃大作。他往前一步,语气更冷:“她睡了,汤我替你收着。”
“不用不用!”刘艳哪敢让他碰?转身就往灶房跑,慌不择路间被门槛绊倒,整个人往前扑去——手里的绿豆汤不偏不倚,大半泼在了闻声出来的刘芬脸上。
“哎哟!”刘芬疼得叫出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抹,不少药汤顺着指缝流进了嘴里。刘艳也顾不上爬起来,伸手去扶,却把剩下的小半碗汤撞翻在地,溅了自己一胸口,嘴角也沾了不少。
“你个丧门星!”刘芬又疼又气,刚骂了半句,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像着了火,眼神开始发飘。
刘艳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软,嘴里胡乱哼着:“热……好热……”
这时,院门外传来王屠户的大嗓门:“刘芬妹子!你让我半夜来,到底有啥好事?”
他是被刘芬傍晚托人叫过来的,说有“关于晚秋的要紧事”商量,还特意嘱咐他“来晚点,别让人看见”。此刻他扛着个麻袋(刚收摊回来),一进院就看见刘芬和刘艳娘俩衣衫不整地滚在地上,脸通红,嘴里还哼哼唧唧,眼神直勾勾的。
王屠户是个鳏夫,四十多岁没娶过正经媳妇,哪见过这阵仗?顿时看呆了,手里的麻袋“咚”地掉在地上。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后的林晚秋和沈听澜看在眼里。
林晚秋根本没睡。她料定刘艳会使坏,早熄了灯等着,没想到沈听澜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荒诞场面。她憋着笑,肩膀微微发抖,手腕却被沈听澜攥得紧紧的。
他的手心滚烫,带着汗湿的黏腻。林晚秋心里一跳,抬头撞进他的眼睛——月光下,他的眸子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震惊、错愕,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窘迫。
“我们……”沈听澜刚开口,声音就哑得厉害,被林晚秋一把捂住了嘴。
“嘘。”她凑近他耳边,热气拂过他的耳廓,“别出声,好戏还没开场呢。”
沈听澜的耳朵“腾”地红了,连带着脖颈都染上薄红。他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气息,让他刚才被刘艳那一幕搅乱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只剩下指尖传来的温软和擂鼓般的心跳。
院外,刘芬已经神志不清,看见王屠户,竟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腿:“钱……给我钱……”
刘艳也扑了上来,扯着王屠户的胳膊,嘴里胡乱喊着:“沈听澜……你跑不掉……”
王屠户又惊又怒,想甩开她们,却被两个发了疯的女人缠得动弹不得。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被缠得急了,也动了邪念,骂骂咧咧地拖拽着两人往刘芬的屋里去:“妈的!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混乱的声响惊动了邻居,几户人家亮起了灯,有人扒着门缝往外看,看清场面后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缩回去,却忍不住跟家里人窃窃私语——
“老天爷!王屠户这是要干啥?”
“刘芬娘俩咋回事?跟中了邪似的!”
“ earlier刘艳还跟人说要勾搭沈听澜呢,这咋跟王屠户滚到一块儿了?”
流言像野草似的疯长,很快传遍了半条巷子。
林晚秋拉着沈听澜从后门溜了出去,跑到巷口的老槐树下才停下来喘气。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刚才的燥热。
沈听澜看着她被月光照亮的侧脸,睫毛长长的,嘴角还噙着笑意,心跳又不争气地加速。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语气郑重得像在立誓:“林晚秋,今天的事……谢谢你提醒我。还有刚才……我们靠得太近了。”
他顿了顿,攥紧拳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刚才我碰了你,也看见了不该看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林晚秋愣住了,随即脸颊发烫。她刚才只顾着拉他跑,倒没多想,经他这么一说,才觉得刚才的举动确实亲昵。看着他紧张得手足无措,却又眼神坚定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又好笑又心动。
“负责?”她歪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怎么负责?”
沈听澜被问得一噎,脸更红了,憋了半天才小声说:“我……我会努力挣钱,等将来……娶你。”
“噗嗤。”林晚秋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谁要你现在娶我?走,带你去看个更热闹的——王屠户他娘就住在隔壁巷子,最爱管闲事,咱们去‘不小心’让她知道儿子今晚的‘好事’。”
她拉着他往前跑,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而刘家院子里的闹剧还在继续,只是这一次,刘芬和刘艳的报应,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