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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

作者:雁九

字数:10871字

2025-08-03 19:13:20 完结

简介

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雁九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李志鹏孟月蓉,《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这本精品故事 小说目前完结,写了10871字!

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06

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了。

父亲呆立在原地,嘴唇微微发抖,似乎还没完全理解我话中的含义。

而杨教官却猛地拍案而起,眼中精光暴射。

“不在场证明!铁证如山的不在场证明!”

一个年轻巡捕慌忙翻出昨日的值班记录,泛黄的纸页上清清楚楚写着:

民国十二年五月十五日戌时初刻(19:00)。

案犯陈默毁损大世界财物,收押于第三拘留室。

我指着记录上鲜红的巡捕房印章,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个时辰,我正在和这位差爷讨论该关我几天。”

父亲看看记录簿,又看看此刻冷静自若的我。

眼中的浑浊渐渐散去,亮起希望的光芒。

“阿默……你……”

玻璃隔间里的孟月蓉脸色刷地惨白,手中绣帕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李志鹏更是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腿不住发抖。

探长的脸色由青转紫,突然暴喝。

“来人!把这孟月蓉和李志鹏给我押起来!”

“不可能!”

孟月蓉突然尖叫起来,精心打理的发髻都散开了。

“他定是买通了巡捕作假!”

杨教官冷笑着一脚踢开审讯室的门。

“值班记录是假的?《申报》记者拍的照片是假的?”

“大世界几十个服务生和全城百姓都是假的?”

父亲再也按捺不住。

他挣脱巡捕就要冲过来抱我,被杨教官一把拦住。

这个向来稳重的老教官此刻竟也红了眼眶。

“老陈!你儿子是清白的!”

探长桌上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起来。

他抓起听筒,脸色越来越难看。

“什么?《申报》已经刊发了?立即发更正声明!”

但为时已晚。

霞飞路上的报童已经扯开嗓子吆喝起来。

“号外!号外!沈家金库案主犯落马,竟是警校高材生!”

各家报馆的记者蜂拥而至。

有人甚至翻出了昨日拍到我砸香槟塔的底片。

人群看着报纸议论纷纷。

“不对啊,那会儿他明明在巡捕房关着!”

“对啊,跟疯了一样把将军的宴会毁了,好多人都看着呢。”

“时间根本对不上!”

“举报人有问题啊!”

我看着孟月蓉煞白的脸色和李志鹏发抖的双手。

前世在狱中受的折磨、父母含恨而终的惨状。

在这一刻,那些滔天怒火终于得到了缓解。

“现在……”

我轻轻敲着审讯桌,每一下都像敲在他们心上。

“该二位解释解释了。为何要栽赃于我?”

“黄金案的真正盗贼,究竟是谁?”

孟月蓉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精心涂抹的胭脂被汗水冲出一道道沟壑。

李志鹏更是抖如筛糠.

探长猛地一拍案几。

“把这两个人分开审讯!今天不招出实情,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

07

孟月蓉和李志鹏刚走到巡捕房大门口,就被两名荷枪实弹的巡捕反剪双手押了回来。

他们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就瞬间变成了惊恐万状的囚犯模样。

李志鹏双腿一软,整个人像摊烂泥一样被巡捕拖行着回到审讯室。

我腕上的镣铐被解开。

父亲一个箭步冲上来紧紧抱住我,这个向来刚强的男人此刻泪如雨下。

“阿默,爹糊涂啊,爹差点就……”

母亲被医护人员搀扶着赶来。

我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感受着父母颤抖的身躯,我心中最后一块坚冰终于消融。

探长脸色铁青,对着手下怒吼。

“把这两个人分开审讯!今天不吐出实情,谁也别想好过!”

在另一间审讯室里,李志鹏的心理防线最先崩溃。

还没等巡捕动刑,他就哭嚎着全招了。

“都是孟月蓉指使的!她说事成后分我三成!”

“我只是想赚点零花钱啊!”

他倒豆子似的交代了。

包括如何伪造我的私章印鉴,如何模仿我的笔迹,如何在账册上做手脚。

隔壁审讯室的孟月蓉听到招供声,突然暴起拍桌。

“放屁!明明是你说要报复陈默抢了你的留洋名额!”

当两人在过道里狭路相逢时,孟月蓉竟像个泼妇一样揪住李志鹏的头发。

“你这个没骨气的废物!”

李志鹏也不甘示弱,一把扯烂了孟月蓉的旗袍领口。

“贱人!那些金条明明是你……”

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孟月蓉的珠钗散落一地,李志鹏的脸上被抓出好几道血痕。

围观的巡捕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杨教官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欣慰的泪光。

“好小子!用这种法子给自己造不在场证明。”

“这手笔连教官都想不到!”

看着孟月蓉散乱的发髻和李志鹏被抓花的脸,我心中涌起大仇得报的快意。

“探长,现在我可以告他们诬陷了吧?”

探长连连点头:“自然!这案子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父亲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阿默,爹往后……再不信外人的闲话了……”

母亲抹着泪道:“对啊,我就说,我儿这般出息,怎会做那等事……”

这时,杨教官的副官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杨教官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阿默,《申报》虽然发了更正,但街边小报已经传开了。”

他忧心忡忡地说。

“有人说你是故意闹事制造不在场证明,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我心头一紧。

即便洗刷了冤屈,还是要背负这样的猜疑?

探长这时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愧色。

“陈先生,刚接到线报……”

他压低声音。

“这孟月蓉和李志鹏背后,恐怕还牵扯着一个专做假账的团伙。”

“你……可能只是他们盯上的第一个目标。”

08

探长皱着眉头翻看刚送来的账册副本,手指在桌面上焦躁地敲击。

“这些假账做得太精细,要查清资金去向至少得半个月。”

我径直走到审讯室墙边的黑板前,抓起粉笔。

“不必那么麻烦。”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父母站在角落,眼中还带着未散的忧虑。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清晰的线条,我迅速勾勒出整个犯罪网络的架构。

从沈家银库到地下钱庄。

从租界银行到香港汇丰。

每一笔资金的流向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个团伙有个习惯。”

我手腕一抖,在黑板上写下“青鸾”二字。

“每次做账都会在第六行留个’青’字暗记。”

“去查李志鹏书房第三个抽屉的暗格,钥匙在他怀表里。”

探长瞳孔一缩,立即示意巡捕去搜。

“密码是他养的那只八哥的生日,三月十八。”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巡捕就捧着个雕花檀木匣子冲了回来。

“探长!找到了!”

匣子里整齐码放着伪造印章的工具。

还有本烫金账册。

翻开第六页,赫然可见一个极小的“青”字水印。

账册最后夹着张照片。

李志鹏举着刚刻好的我的私章,对着镜头得意地笑。

旁边还有一行字:

看,连陈老头都认不出来!

父亲看到照片瞬间面如死灰。

母亲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再查孟月蓉上个月收到的苏州包裹,”

我继续道,“里面是专门用来拓印指纹的蜡模。”

巡捕很快从证物堆里找出那个包裹。

果然装着套精致的指纹复制工具。

“报告!”

一个年轻巡捕激动地跑进来。

“根据这些线索,我们在码头截获了正要运往日本的第二批赃物!”

我在黑板最后画了条线,粉笔重重点在“孟公馆”三个字上。

“最终受益人是孟月蓉的舅舅,法租界商会的孟理事。”

探长望着我,眼中的震惊渐渐化为钦佩。

“陈默,你不该只是个警校生。”

我回头看向父母,他们眼中的忧虑已化作骄傲的泪光。

“学生只是证明……”

我轻抚着制服上警校的徽章。

“这身警服不仅能惩奸除恶,更能守护至亲之人。”

铁证如山,罪责难逃。

就在这时,隔壁刑讯室突然传来孟月蓉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蜡模的事!”

紧接着是李志鹏崩溃的哭嚎。

“我都招!是孟理事指使的!那些金条都藏在……”

我要求巡捕房立即出具布告,在《申报》《新闻报》上为我正名。

探长郑重点头:“这是自然。”

就在我以为尘埃落定时,一个报童匆匆跑来递给我张字条。

上面写着:“陈先生,《沪上晚报》记者求见,事关孟小姐其他案件。”

我正要回绝,报童又压低声音道。

“那记者说,已经找到八个被孟小姐骗过的公子哥。”

“其中唐家的小少爷……上个月在黄浦江捞起来了……”

字条从我指间飘落。

居然有八个受害者。

一个已经投江。

我透过铁栅栏看向审讯室里的孟月蓉。

她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正优雅地整理着散乱的鬓发。

仿佛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过。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原来在这场阴谋里,我也只是她鱼钩上的一条小鱼罢了。

09

我以“故意毁坏财物”被简单处罚后,走出巡捕房。

门口早已挤满了扛着相机的记者。

父亲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母亲则挡在我身前,生怕那些记者冲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一字一句道。

“我有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法律会还我清白。”

回家的黄包车上,母亲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还有些发抖。

“阿默,总算熬过来了。”

我刚要点头,怀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是警校的杨教官,他的声音罕见地急促。

“阿默,出事了!有人在《申报》《新闻报》上放黑料!”

我的心猛地一沉。

当天下午,各大报纸突然刊登了孟家和李家的“澄清声明”。

他们花重金请了上海滩最顶尖的律师团。

铺天盖地地散布我“因爱生恨,设局报复”的言论。

“这小子阴险得很,为了报复孟小姐,连督军的宴席都敢砸!”

“警校高材生?分明是条毒蛇!”

我盯着报纸上的字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纸张被捏得皱皱巴巴。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怎么转眼间,我倒成了心狠手辣的加害者?

更可恨的是,孟月蓉的母亲竟直接找到警校。

在众目睽睽之下“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

“陈少爷,求你高抬贵手……我家月蓉只是一时糊涂啊!”

周围瞬间围满了“路人”,无数镜头对准这一幕。

不到半小时,“警校恶少逼哭可怜母亲”的新闻就传遍了整个上海滩。

“看看这孟夫人多可怜!”

“这姓陈的心也太狠了!”

我站在校门口,看着孟夫人那张假慈悲的脸,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伪装。

但我不能。

一旦冲动,就会坐实他们给我扣上的“暴戾乖张”的帽子。

天刚蒙蒙亮,母亲一声尖叫把我惊醒。

我赤着脚冲出去,只见大门上被人泼了腥臭的黑狗血。

墙上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欠债还命”四个大字。

母亲双腿发软跌坐在台阶上。

父亲握着拖把的手抖得连水桶都打翻了。

“哪个杀千刀的!”

父亲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弄堂里的邻居们纷纷推开窗户,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毒蛇般钻进耳朵。

“听说陈家小子在外面欠了高利贷……”

“看着老实,背地里不知干了什么勾当……”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父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画面在眼前闪回。

这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晌午时分,门房送来个匿名包裹。

拆开后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照片里父亲的身影被拼接在四马路的暗娼馆门口。

底下压着张字条:

“想让全上海都知道陈老爷逛窑子吗?”

父亲一把抢过照片,脸色煞白。

“这是栽赃!我昨日明明在商会……”

母亲突然大哭。

“阿默,娘求你了,咱们认栽吧。”

“你爹要是……”

我扶起母亲。

我知道,我不能退。

退后换来的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

我转头就把照片连同样报一起送到了巡捕房。

探长看到后脸色铁青:“这是赤裸裸的恐吓!”

探长保证会还我一个公道。

但我知道,光是这样还不够。

回到书房,我翻出孟家这些年所有见不得光的账本复印件。

我嘴角勾起冷笑。

既然他们要玩,我就奉陪到底!

我故意在《申报》上刊登了一则模糊的声明。

“沈家金库失窃案另有隐情,关键证据藏于某处。”

配图是一张精心伪造的账册照片,边角隐约露出沈家独有的火漆印。

不到一炷香时间,孟家老爷的电话就打到了巡捕房转接处。

听筒里传来他强压怒意的声音。

“陈少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我摩挲着桌上那叠真正的账册副本。

“孟老爷……”

“您外甥女和李志鹏在四马路赌坊欠下的债,可比金库里的数目大多了。”

挂断电话后,我在书房摊开地图。

黄浦江畔的废弃码头、法租界的暗桩、青龙帮的线人……

一个个标记连成蛛网。

这次不仅要让孟月蓉伏法,更要揪出她背后那个庞大的销赃网络。

就在我准备动身时,《沪上晚报》的王记者匆匆赶来。

“陈先生,又找到三个被孟小姐骗光家产的少爷。”

“刘家那位……上周在码头仓库里上吊了。”

我的手猛地攥紧。

十一个受害者,两条人命。

孟月蓉每滴眼泪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这次,我要让整个上海滩都看清楚,什么叫做血债血偿。

10

我看着《申报》上沈家深陷舆论,被联合抵制的新闻。

孟老爷终于知道着急了。

他的律师派人递来帖子,约我在和平饭店咖啡厅见面。

正是前世孟月蓉第一次约我的地方。

我提前半小时到场,在西装内袋别好西洋录音设备,又向巡捕房通了消息。

孟老爷进门时,身后跟着四个保镖。

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慢丝毫未减。

他直接将一张汇丰银行的本票推过来。

“十万大洋,换你手里的账本。”

我掏出打火机,当着他的面点燃了本票一角。

“你!”

孟老爷猛地站起,手杖砸得大理石桌面“砰”地一声。

“知道得罪孟家的下场吗?”

“我当然知道。”

“就像知道去年码头王老板一家是怎么’意外’落水的。”

孟老爷瞳孔骤缩,突然压低声音。

“就算你把月蓉送进提篮桥,我明天就能把她接出来。”

“但你们陈家……”

他阴森森地笑了。

“听说令尊最近常走外白渡桥?”

我心跳骤然加速,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前世父母就是在外白渡桥遭遇的“车祸”!

我强压着颤抖。

“你什么意思?”

孟老爷嗤笑一声。

“你说呢?”

“你不会忘记,你爹娘是怎么死的了吧?”

“他们敢查我的鸦片生意,找死!”

“我外甥女只是在门面上罢了,主谋一直都是我。”

“这些年,我靠那些公子哥赚了多少人命钱,你知道吗?”

他得意地瞥我一眼。

我忽然想到什么。

“那李志鹏……”

“你说的不错,李志鹏是我安排的。”

“孟月蓉身边需要一个帮手,我本来还挺看好他们的。”

“可惜了,终究还是蠢货一个……”

我死死瞪着他。

然后,在他沾沾自喜的目光下,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我慢悠悠地取下外套内部的录音设备。

“你的证词很有用,谢谢孟老爷的配合。”

埋伏在咖啡厅的巡捕瞬间冲出。

孟老爷脸色惨白地跌坐回椅子上。

“你……你竟敢……”

我摘下录音设备扔给探长。

“常在里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以为你可以逍遥一辈子吗?”

“孟老爷,这次连法国人都保不住你了。”

看着这个害死父母、毁掉十一条人命的恶魔被拖走。

五个月后,案情结果宣告了。

孟月蓉和李志鹏,盗窃罪、伪造文书罪、诬告陷害罪,判处无期徒刑。

孟世昌,贪污受贿、买凶杀人、走私鸦片、组织黑帮,判处死刑。

走出法庭时,初夏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父母早在门口等候多时。

母亲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父亲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阿默,都过去了。”

我望向法院高大的拱门,那里还聚集着十几个受害者的家属。

唐家的老夫人、林家的寡妇、王老板的老母亲……

她们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杨教官从旁听席走来,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租界新成立的特案组,专办这类案子。”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接过推荐信时,我忽然意识到。

前世的血债虽已讨回,但这上海滩还有多少个孟月蓉?

多少个被吞噬的“陈默”?

“爹,娘,咱们回家。”

我挽起父母的手臂,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重生。

不是复仇后的空虚,而是守护的力量。

刚走出法院大门,有人就叫住了我。

是《沪上晚报》的王记者。

“陈先生,闸北又出了个案子,受害人家属指名要见您……”

我望向外滩方向,黄浦江上汽笛长鸣。

新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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