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做饭好吃。
只是他很少下厨,特别是他做的药膳。
别人做的药膳,要么药味太重,苦得难以下咽;要么药性太杂,补得人上火。
可他做的,刚刚好。
“师兄,”余白早早的拿好了碗,“好了吗?我都快饿死了。”
他伸着脑袋,看着砂锅里的当归黄芪炖乌鸡,汤色清亮,药香与肉香交融得恰到好处,仿佛能熨帖到人骨头缝里去。
陆怀川头也不抬,手里捏着糯米团,正往里面裹豆沙馅,“本来就没做你的份。”
“这么大一锅,一口都不给我?”余白瞪圆了眼睛。
“嗯。”
“别啊!”余白立刻垮下脸,哀嚎着,“我这两天又是坐诊又是带学生,累得站着都能睡着,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陆怀川瞥他一眼,“待会儿赏你口汤。”
“……”余白绕着他转圈,活像只讨食的猫,“师兄,你这也太无情了,我可是你亲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