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以后是不是呢?”景霓说话时,看到自己手机亮了。
是系主任的电话:“景霓,到校长办公室一趟,马上。”
景霓说了声“好”,扔下手机开始换衣服。
“晚上,一人,办公室,老牛和嫩草?”桑落凝眉嘟囔着。
景霓拿衣服的手一顿。
她松开了手中的裙子,取了最普通的牛仔裤白t恤,简单扎了个马尾,素面朝天出了门。
她没想到,在校长办公室,见到了周霁安。
男人白衣胜雪,气质清徐,正规整坐着,悠闲品着杯中茶。
“这是周书记。”路校长介绍的极简,显然不想多说。
“周书记好。”景霓声音乖软。
周霁安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看也没看她一眼。
眼里只有茶。
景霓很自然地垂下头,像站在原地等待发落的乖孩子。
其实,她和周霁安这样的人物,就该是这样的平行线。
“有个公益文化项目,问问你的意愿。”
景霓在校长办公室待的并不长。
周霁安半句话也没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在校长最后问:“景霓怎么想?”时。
女孩微微一笑:“谢谢校长的推荐,但我可以再考虑一下吗?”
一道目光射过来,带着雪松香的压迫感。
景霓抿了抿唇:“我需要和朋友商量下。”
她就差把“男朋友”三个字说出来了。
冰雪聪明的女孩,猜出周霁安为什么坐在这里了。
能和别人保持情人关系的男人,也可以把她关在笼子里养成金丝雀。
如果她是这样的女人,勾周励就够了。
在景霓离开办公室时,她明显觉得背后的目光带了寒芒。
那时的景霓并不明白,女人最大的勾.引,是拒绝。
她快步走在大学绿道上,马尾辫在月色下一晃一晃的。
“景霓”两个字响起来时,小姑娘差点跑起来。
周霁安大提琴般低沉的笑声传来:“这么怕我?”
景霓无奈停下,转身:
“大晚上的。被陌生人尾随,大领导,您说可不可怕?”
周霁安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刚才在办公室里,他确实把她当成了初见的陌生人。
周霁安把这份“责怪”放到心里,紧走几步与她并肩,不说话,只含着笑。
树影婆娑,夜晚没了喧嚣,安静的可以听到心跳。
为了远离那个让自己心乱的男人,景霓用脚丈量地砖,一步跨三块,蹦蹦跳跳的。
周霁安耐心陪着她走,无声看她可可爱爱的样子,直到她手机响起来。
景霓看了眼屏幕,脸色变了变。
“周先生,我接个电话。”
周霁安点头:“我在这等你。”
景霓小跑到了旁边的小公园,藏在灌木丛后。
电话里是周励的声音:“同事聚餐喝多了,来接我。”
“我给你叫代驾。”
“代驾能有你懂我?霓霓,喝多了,胃里难受,很想你。”
景霓皱眉:“周励,你不缺我一个司机。别再把我当你的花瓶,你要真的稀罕,我只能把自己摔碎,懂吗?”
她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内心烦闷,回头没看脚下,景霓被脚下的藤蔓勾住,她身子摇晃着就要往前趴,d乱摆。
趴进了雪松香的肌肉群里……
周霁安抬眸的功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
像软弹的消音球,拍到了沟壑分明的块状梯田。
d的质感从天而降,见惯各种场面的周霁安,一时有种头脑发昏的感觉。
人定在原地,嗓音温沉:“还好吗?”
景霓被撞疼了,娇嘶着嘟囔:
“哎呀,好痛,撞铁板了吗?呜呜…”
女人味的甜桂香闯入周霁安的鼻孔,随着呼吸,柔式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