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脚底窜起一股凉气,林玉芬讨好的笑着:“你要的,我都买了,你看还差什么,我明儿个再去买!”
苏宝珍毫不怀疑,苏明月下得去手,她就是一个坏种。
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把她劈死算了。
苏明月一一清点,两人屏住呼吸,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滑落,都不敢去擦的。
苏明月很满意,就得这么权威!
她故意放慢速度,两人站的脚都麻木了,半个小时后,她猛然起身。
苏宝珍捂着脸,下意识退后:“别打我!”
林玉芬也瑟瑟发抖的,这是什么怪物,苏建军怎么不在,在的话,也能分担火力啊!
苏明月不耐烦的一巴掌给她打过去:“叫什么叫,你吓到我了!”
原本不想打的,想想还是给她一巴掌吧!
苏宝珍表情别提多委屈了,林玉芬也不敢说话。
苏明月提着物资,连带着二八大杠进屋,探出一个头来,“懒货,干什么吃的,还不去做饭!我饿了。”
说着,“砰”的一下关上门。
林玉芬心疼的不行,咬牙切齿的说着:“宝珍,我可怜的宝珍,那个贱人,她怎么那么狠的心,你脸被打残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苏宝珍眼里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怨恨,她目眦欲裂:“苏明月,都是苏明月,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来,计划得提前了。
她要苏明月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苏明月自然也听到了,她秀眉一挑,眼里闪烁着兴味!
哦,不放过我,我看你这么不放过我?
老娘一拳过去,让你原地嗝屁。
对付极品,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who怕who?
她把这些物资堆在一边,今晚,还有一场大戏呢!
北鼻们!准备好了吗!
跟我一起喊,虐渣,虐渣!
要的就是爽!
她睡了个午觉起来,浑身舒坦,外面,饭菜很快做好了。
苏明月不在,她们不敢动筷。
等她出来,看苏建军没在,她才不等呢!把肉菜全都吃完了。
给林玉芬母女俩留的,就是一桌子汤汤水水。
两人手指捏紧,有气不敢发。
气吧,气吧,气过头了,就会狗急跳墙了。
苏明月打了个哈欠,老毛病,一吃完就犯困,大概是晕碳。
她躺在床上,找了本小说来看。
不得不说,太太太会写了,看的她小脸一黄。
她就喜欢在清水文里找肉吃,H文里找剧情,嘿嘿嘿!
苏建军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八点都没回来。
苏明月起身下楼喝水,楼道里黑乎乎的,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进来。
不会…有小偷吧?
只有她偷别人的,还有人偷到她头上了!
不能忍?
她眼神一冷,看他往楼上摸索,一脚踢了过去。
“哎呦,我的腰……”
苏建军疼得哎哟哎哟叫,苏明月拉开电灯,看到他跟个翻皮王八一样,起都起不来。
她嗅了一下,他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粉味!
“大晚上的,你去偷人了?”
苏建军眼神慌乱,欲盖弥彰的吼道:“你这个不孝女,还不是你打的,我去医院开药!才回来的晚了!”
哦,看样子,还真有情况啊!
这老毕登又四处撒种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现成的把柄,又送上门了。
你不死谁死?
苏明月语气淡淡的:“你没偷人,你慌什么!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苏建军挺直胸口,死鸭子嘴硬,“说没有就没有,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大人的事,你少管。”
说完,他扶着腰,落荒而逃。
哟,还挺激烈,老登玩的这么花吗!
林玉芬知道后,又是一个大型狗咬狗现场了。
好戏一出接一出,根本停不下来!
苏明月喝完水回屋,回空间乔装打扮了一番,再出来,又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丢在人群里,都不起眼的那种。
七七可以根据环境变换自己的颜色,逆天的隐藏功能。
一人一机器对视一眼。
七七眼里放出两道射线:“苏醒吧!猎杀时刻!”
它顺着窗户爬出去,爬到苏建军和苏宝珍那屋,确保两人都睡熟了。
从空间拿出强效乙醚,在他们面前喷了好几下,才欢快去给苏明月开门。
苏明月穿着不符合脚尺码的解放鞋,手上带着无菌手套,为了保险起见,她佩戴了黑色口罩和假发。
她看两人睡的比猪还死,一脚踹过去,两人跌下床,在翻滚几下,脑袋撞在墙壁上。
“咚”的一下,脑门嗑了个大包,苏明月指挥七七:“去把他们趴了!”
来都来了,她要雁过拔毛,一分不剩。
“好的,主人!”
七七动作粗暴,几下就把他们身上穿的扯下来了,就给她们留了个小内内和裤衩。
苏明月不用到处找,直接把屋子里的什么双开门衣柜、箱子、盒子,一股脑收进空间。
时间不等人啊,下半夜在清点。
还找到了林玉芬私藏的三个存折,一个一万块,一个八千,一个五千,现钱三千二百块!
让你装穷,现在是真穷了,拿来吧你!
七七也跟个土匪一样,这也收,那也收,都是它主人的,抢它主人东西的,都是坏蛋。
老鼠洞,它都掏了一遍,主打一粒不留!
三分钟的时间,屋子里就跟蝗虫过境一样,被扫荡一空,就剩一个床架子。
苏明月不信就这点,要知道,原主娘是名震沪市的红色资本家!
除了被藏起来的祖产,他们手上肯定还有。
狡兔三窟,苏建军是个谨慎的,鸡蛋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
她也没磨叽,朝七七吩咐,“七七,给我扫描地下和墙壁!”
七七表示明白,开始四处扫描,它指着床底下,“主人,底下有一个三米宽的地窖,那根晾衣杆重量不对。”
它飞起来,把晾衣杆拿下来,用力一扳。
“哗啦啦”,撒下好几十片金叶子。
握草,这是真能藏,谁能想得到晾衣杆里藏黄金啊!
苏明月开口:“收!”
接着,她把床挪开,敲了下地板,听到回声,代表是空的。
她把地板掀开,看到一截木制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