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漫适应周围的环境之后,立马闭上眼睛,开始在内心里疯狂的呼叫自己地系统。
人家小说不是写了吗?像自己这种穿越的,一般都是有空间或者是系统的。
可惜她呼叫了半天,回应她的只有寂静的空气,没有任何系统作答。
没有了系统,那自己应该还有个空间,想到自己那个坑爹的空间,苏漫漫是真的连哭都快哭不出来了。
当初末日爆发的时候,苏漫漫也有想过自己是天选之女,或许有空间之类的,但现实往往都很残酷,自己只觉醒了一个没啥卵用的木系异能。
可直到末日第三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刮到了手,鲜血沾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木牌上面。
这个小木牌还是自己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母亲特意买给自己的,听说是沉香木,可以安魂定神。
但只可惜这个空间只是一个空间能储存东西,任何东西放进去再拿出来都保持静止的状态,里面没有空气,没有灵泉水。
末日第三年的世界早就变得一贫如洗了,很多居民楼还有工厂早就不知道被别人找了多少遍了,里面什么物资都没有,这也是自己为什么出任务的原因,她也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但只可惜好运之神从来都没有站到她这边,虽然找到了种子,但是自己没了性命。
苏漫漫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生活在末日之中,而自己的亲人早在那场灾难中全部去世,她早已孤苦无依,当初那种情况要么自己被丧尸咬死,要么和丧尸同归于尽,她选择第二种也是为了成全自己,她可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苏漫漫眼看没有呼叫出系统,就开始寻找自己的空间,当感应到空间存在的时候,苏漫漫眼泪差一点掉下来,看来老天爷还真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
不过此刻的空间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就是镜子的里面连空气都没有,但是现在的空间好像弥漫着一股乳白色的气体,角落里还有一口井,周围散落的都是自己从别的地方捡的一些破烂。
苏漫漫不明白空间为什么发生了改变,同时又开始寻找自己第二个金手指,也就是自己的木系异能。
好消息是异能还存在,坏消息是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不及以前的万分之一,只能好好修炼,或许终有一天能够突破一级。
苏漫漫开始观察那口井,拿出自己的破瓷缸子,虽然东西破破烂烂,但还是能用的。
水井内的液体不多,通体乳白色,这让苏漫漫联想到小说中的灵泉水,可不知道有没有洗经伐髓的效果。
苏漫漫把水放在一边,准备到时候找个小动物尝试一下。
苏漫漫开始梳理这个家的关系,目前这户人家人口很多,共计有十七口人,一家三代挤在一起,一大家子经常为了一件细枝末节的小事吵吵闹闹。
原主的奶奶赵婆子,是一个精瘦干练的老婆子,总共和爷爷苏长青生了三子二女,自家父亲是最小的儿子,但却不是最受宠的孩子。
大伯苏广安现在是秀才,如今正在县城里面当教书先生,和大伯娘高青莲生了两子两女,如今一家六口都待在县城。
二伯苏广山和二伯娘赵二丫生育了两个儿子,二伯娘跟奶奶赵苏氏是远房亲戚,同时也是奶奶最喜欢的儿媳妇儿。
自家亲爹苏广河和母亲周翠娘生育了自己和弟弟,虽然亲爹是最小的儿子,但是下面还有个妹妹,再加上自己嘴闷,不爱说话,并不得奶奶的喜欢。
小姑姑名字叫做苏梧桐,听说这个名字还是奶奶特意去请算命先生取的,名为凤栖梧桐之意。
小姑姑是奶奶老蚌怀珠生下的孩子,跟着他们捧在心肝里的孩子,如果说大伯在家里面排在第一,那小姑姑绝对是排在第二。
这一大家子这么多人,家底儿自然不薄,光是田地就有三百多亩,家里面还养了八头猪,外加七八十只鸡鸭鹅,不过家里面最值钱的牲口应该是家里面的牛还有驴。
大伯娘一家寻常不会回来,大多是待在县城里面,说是照顾夫君读书,自己的两个堂哥也在县城读书。
二伯娘有两个儿子,眼看着老大一家子在县城过得风生水起,而他们一家却只能待在家里面吃糠咽菜,跟家里面闹了好几回,总算是把自家的两个儿子也送到县城读书了。
自家弟弟还小,现在大多待在家里面,大多数时间都是由赵苏氏帮忙带着,虽然她不喜欢丫头片子,但对待孙子还是很好。
家里面虽然有田又有地,但也许是因为有个读书人的缘故,所以一直都不富裕,家里面也是抠抠搜搜的过日子,甚至有时候连吃一个鸡蛋都艰难。
爷爷苏长青是一个严肃刻板的人物,原主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到爷爷都跟耗子看到猫一样,躲得远远的,所以对待爷爷的印象也不深。
如今正是农忙时节,镇子上的男人和女人都得回来帮忙,可是大伯借口以要教书为由并没有回来,四个堂兄弟里面只回来了两个。
原主得风寒的原因正是因为堂 姐回来了,但一个个养的跟个娇小姐似的,不愿意冒着大太阳去地里面给长辈的送饭菜,这也就轮到了原主这个小丫头头上。
结果原主刚走没多久,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她也只能冒着雨继续前进,从而感染上了风寒。
自从大伯娘带着两个姐姐回来之后,家里面的吵闹声就比之前更多了,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儿闹得不可开交。
大伯娘可不是受窝囊气的人,她父亲可是秀才公,当初大伯能考上秀才也多亏了岳父的提携。
二伯娘看不惯大伯娘占便宜,经常会说些小话,但是又不敢说的太过分,毕竟自家的两个儿子还跟着大伯他们一家读书呢。
唯独自家亲娘毫无地位,整天跟这两个妯娌受夹板气,而且干的都是一些又苦又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