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鸢不管几人的脸色,直接离开了别墅。
“快跟着你们大小姐。”江昭示意外面的保镖跟着江时鸢。
“算了,就让阿鸢一个人静静吧。”林希轻叹口气。
江时鸢气冲冲出门,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江夜他们刚想跟着,江时鸢头也不回说道;“别跟着我。”
江夜,江羽互相看了看,犹豫要不要跟上。
白瑾墨拿出钥匙,道:“我去找大小姐吧。”
江时鸢给顾晚凝打了个电话,但是顾晚凝没接,本来想让她出来一起喝酒的,看来只有她一个人喝了。
顾晚凝没有来,其实是有原因的。
另外一边
漆黑的房间里,卧室床上。
两道身影交叠,抵死缠绵。
顾晚凝的手机铃声响起来,顾晚凝想去拿手机。
“晚凝,不专心。”薄晏礼身体贴着缠上来,声音带着点儿蛊惑和散漫,却引的女人的耳尖发红发烫。
“晚凝,叫出来。”
顾晚凝闭眸,将脑袋撇开。
顾晚凝心里简直就是想骂人,如果时间能倒流,她当年绝对不会勾引薄晏礼。
薄晏礼沉忽地张嘴,在顾晚凝锁骨处惩罚性地一咬,顾晚凝闭紧唇瓣,不肯发出声音,好看的眉却是疼得一皱。
“那就*到你出声为止。”
里里外外。
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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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二楼VIP区,
江时鸢纤纤玉指捏着酒杯轻晃,冷酷的公主切造型配上黑色吊带长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极致风情勾人。
江时鸢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然后闭上眼睛,烟雾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带着一丝丝的神秘,风情万种。
与此同时,对面VIP区,封宴沉静地伫立在金属栏杆旁,平静地注视着对面某个位置。
“不去管管吗?旁边的那些男人的眼神巴不得贴在她身上了。”
徐知砚云淡风轻的睨了封宴一眼。
没想到来酒吧喝酒也遇上江时鸢。
封宴的目光不冷不淡地收回,眼底只剩清冷和漠然。“跟我没有关系。”
徐知砚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眼睛不经意间抬起,瞥向他们,淡然回答:“你确定吗?你再不去,阿鸢现在喝醉了,很快就被其他男人带走了。”
“孤男寡女的,万一发生点什么的,可不好说哦。”
封宴重新将目光看过去,见一个男人想上前带江时鸢离开。
封宴黑眸微沉,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冷厉,这喝醉酒就不认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他可太清楚她了,她只要一喝醉了,别人想对她动手动脚简直太容易了,关键是她还不反抗,一副乖乖的样子。
封宴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徐知砚眉毛一挑,“口是心非。”
“放开她。”
封宴冰冷的眸光一扫便无端的给人一股压力。 周身的寒气越发的嗜骨冰冷,强大的气势释放开来,透着上位者的霸气和魄力。
让准备带江时鸢离开的男人,莫名其妙感觉到害怕,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封宴看着江时鸢露在外面的皮肤,慢条斯理脱下西装外套,给江时鸢披上。
“这就是你这么多年学会的东西?我当年是怎么教你的。”封宴抽掉她手中的烟皱眉道。
江时鸢抬眸看他,一闪而过的悲伤让封宴心下一颤。
熟悉又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薄凉,仿佛位于顶端在上的神明,矜贵自持,明明以前那么温柔。
“不是说不管我了吗,我抽不抽烟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时鸢纤白的指尖在杯口摩挲,只觉得现在心里很难受。
封宴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抱着江时鸢离开。
明明说好不会再管她的,但看到别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他就感觉心里一口气出不来,三年了,再见,他依旧做不到心如止水。
“我送你回家吧。”
江时鸢摇摇头,“我不想回去。”
“跟家里人吵架了?”
江时鸢没有说话。
封宴轻叹了口气,只能带她去酒店了。
白瑾墨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抿唇不语。
酒店里
封宴将江时鸢放在床上,江时鸢摸着封宴的脸。
“阿宴哥哥。”
封宴的身体僵了一瞬,想挣开江时鸢的手。
江时鸢将唇贴在对方的唇瓣,轻轻细啄。
“阿宴哥哥,我好想你。”
“可是你不要我了。”
封宴忍不住自嘲,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不要谁的啊。
“放开。”封宴平静道。
“我不放,放了你就离开了。”
封宴也不想跟一个喝醉的人说这些大道理。
江时鸢继续缠上来,封宴呼吸凝固了一瞬,将身前人推开,却再看见她发红的眼眶后后悔了。
江时鸢眼眶泛红,似乎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她低头,滚烫的触感从手腕处传来,随即淡然地扫了眼,是对方隐忍、克制握着他的手腕。
江时鸢再一次吻上去,二人唇瓣相交,带起极致的狂想,她轻轻啃咬他的唇,有些颤抖。
“阿鸢,我们回不去了。”
“你乖乖的好不好。”
封宴的嗓音忽然很低很轻,像是夹杂许多情绪的暗涌。
江时鸢翻坐在封宴的身上,“阿宴哥哥,再给阿鸢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真的好喜欢阿宴哥哥。”
“别闹了。”
封宴沙哑的声线透着隐忍。
江时鸢突然停下来,一脸悲伤的看着封宴,轻声道:“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江时鸢随后推开他,准备离开。
在转身之际,封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她回眸看着他。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透出了一层水光,
江时鸢甩开封宴的手,“不是不管我了吗,我走还不行吗?”
封宴气笑了,她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啊。
江时鸢定定地望着他,眼神破碎淋漓。“不要就不要,大不了我去找其他男人。”
封宴他忽然低头,狠狠吻上去。
炙热的吻落在白皙的脖颈间,落下点点红梅。
“嗯…………”
本就暧昧的房间因为江时鸢不自觉的溢出的声音和封宴灼热粗重的喘吸而旖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