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很久都没吃过了,席征不让她吃。
她以前很挑食,不喜欢吃的菜一口都不会动筷子。
小时候妈妈怎么哄她吃她都不张嘴。
现在却能面不改色的一口接一口吃以前最讨厌的西兰花。
因为这是席征爱吃的。
“这两天我把工作安排一下,咱们回趟宁城看看妈。”
席征放下筷子,突然开口。
姜荞抬起头,眼中有几分诧异:“你不用忙工作吗?”
席征双手抱胸,抬抬下巴指了指旁边的保温盒。
“我都安排好了,底下人会处理好,带你回宁城玩玩。”
姜荞放下筷子,把席征保温盒里的汤端出来放他面前,又把勺子拿给他。
“好,那我跟我妈说一声。”
席征称心如意的拿起勺子喝汤,不轻不重的纠正她:“是咱妈。”
姜荞手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好。”
席征眸中精光一闪,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老婆,咱们都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也该适应了。好了,先吃饭吧。”
姜荞内心波澜壮阔,面上淡定无波。
席征这话是在警告她。
回宁城是席征之前答应姜荞的。
五一的时候姜荞本来想回家。
但是席征非要带她出国去开会,他没法忍受那么多天看不见姜荞。
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把人绑上了飞机。
姜荞虽说不敢跟席征发火,但是心里多少有点不开心。
席征虽然对姜荞的掌控欲很强,但还是想让她开心的。
当然,前提是她听话。
虽然姜荞心里记挂着其他人他很不开心。
即使那个人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席征还是忍不住吃醋。
姜荞从小就习惯了吃饭细嚼慢咽。
席征汤都喝完了她碗里的饭还剩下小半碗。
她安静的吃饭,腿上突然摸上来一个东西,热乎乎的,还有点粗砺。
姜荞猛的僵住,一股寒意直窜脑门儿,但她没抗拒。
她知道,那是席征的手,继续吃着饭。
席征直接从脚底把她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手心的薄茧割在柔滑的肌肤上,引得人止不住颤栗。
姜荞实在吃不了饭。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她还是放下筷子,十分平静的望着罪魁祸首。
企图唤醒他从未有过的良知:“我还没吃完。”
席征愈发得寸进尺,眼神早就被欲望淹没:“你吃你的,我不打扰你。”
“……”
姜荞没再说话,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这种事情经常上演,无论办公室还是家里都一样,姜荞也习惯了。
席征就像一只发了情后毫无控制力的公狗。
不管在干什么,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把姜荞摁倒扒光。
当初席征把她拖到荒无人烟的郊外。
她娇嫩的后背抵着凹凸不平的树干,下巴被捏的快脱臼。
眼前是席征狰狞得意的脸:“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小奴隶,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这就是你的命。”
姜荞最后几乎是浑身颤栗的吃完了饭。
等她放下筷子,裙子早已经成了碎片。
她一眼也没看地上破碎的长裙。
那是席征今早给她挑的,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席征猩红着双眼,打横抱起姜荞用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这是姜荞早就知道的结果,每次送饭都会附赠饭后甜点。
她就是那个饭后甜点。
……
席征一脸餍足的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姜荞去了卫生间清洗。
姜荞神智迷离,半晕半醒,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