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然碍于周肆在场，强压下心头怒火，嘴角勉强扯了扯，道：
“这位小姐……该不会智力发育有些迟缓吧？”
不然，谁会说自己才一岁。
谁知，周肆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穿过虞莞柔软的发丝，眼底漾开几分宠溺：
“她没说错，她确实才一岁。”
指尖轻轻揉了揉那蓬松的发顶，他慵懒地掀起眼皮，“而且单论智商的话，她可比林副总监……高出不止一星半点。”
003作为最新研发的机器人，智商可是结合目前网络上所有学习资料，林悦然怎么可能比的过。
林悦然脸色一僵，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勉强维持着职业性的微笑：
“周总真会开玩笑……”
周肆低笑一声，指尖仍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虞莞的发尾，语气散漫：
“玩笑？”
他抬眸，眼底带着几分冷意，“林副总监，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
对于林悦然说虞莞智力发育迟缓这一点，他很不爽，特别不爽。
他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评头论足。
虞莞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向林悦然，甚至配合地歪了歪头，说道：
“需要我现场算个高阶方程，还是背个圆周率后一百位？”
林悦然呼吸一滞，脸上的表情差点崩盘。
虞莞微微扬起下巴，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不等林悦然开口，红唇轻启，一串串数字便如珠玉般滚落：
“3.14159265358979323846……”
林悦然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她看着虞莞流畅背诵的模样，眉头越皱越紧，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虞莞用余光瞥见她的反应，故意放慢语速，然后突然停下。
她歪着头，故作天真地眨眨眼：